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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說!”文斯逆咆哮起來。
“我有胡說嗎?不是你說過,眼見為實嗎?”琉璃冷哼。“我真的看不懂你現在的處事方式,既然你覺得我現在還是文家的少奶奶,你們又不是親兄妹,她對又有意思,你這樣抱著她,會讓人怎麼想?”
“她是我妹,你怎麼可以質疑我對美惠的兄妹情?你這女人,思想太齷蹉了!”
琉璃冷笑。“質疑你們的兄妹情?你們是親兄妹嗎?她對你的心思昭然若揭,你自已也明白,口口聲聲說要斷了她對你那份心思,你這不是又在給她幻想和希望嗎?”
美惠跺腳扁嘴,添油加醋地說。“哥,你看她不但人壞,連思想都這麼骯髒,是不是哥跟她結婚後,就再也不能跟任何一個女人說話,甚至也不讓哥管我的死活?不然,就要給哥扣上一頂不忠的罪名。”
他的一雙眼睛像是要燒了她似的燃起十分憤怒的火焰,“白琉璃,枉我對那麼信任,將心裡話告訴你,你居然質疑我的想法?真是太讓我失望。”
琉璃冷眼看著他,莫名的伸出手去,飛速的將美惠拉到身邊。
拉的剛好是美惠受傷的那一邊,美惠一直不停地嚷嚷著好痛,而且叫得很是誇張。
“姓文的,你能不能理智點?她傷的是肩膀,又不是腳,你為什麼要將這麼個活生生的女人抱在懷裡走?就算你心裡是坦坦蕩蕩的,那你為什麼還要招惹她?”
他用力地抓住琉璃的手,空氣中充滿一觸即發的硝煙味。“白琉璃,你這話算是好心提醒、還是在為少奶奶這個身份而吃醋?”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看到琉璃痛苦的表情,順著視線看過去,發現她的手掌心也有血淋淋的傷口,先前她一直握緊了拳頭,剛剛被他猛地一抓才鬆開,血才緩緩的流到地板上。
他將她的手執起來,不可置信地看著傷口。“你這手怎麼回事?”
她的手指在慢慢地彎曲起來,不想讓血那麼的觸目驚心,她抽著冷氣說。“我說這傷是美惠弄的,你會相信嗎?”
“哥,我沒有,她在說謊!”美惠急得替自已辯解。
他抬起頭,瞪著她,緊緊地皺著眉頭。“怎麼可能?”
“呵呵,她說是我傷的,你就信了,我說是她傷的,你就不信,你這什麼鬼邏輯?既然你不相信,何必要我問是怎麼回事?說了你也不會相信,真是多此一舉!”琉璃的語氣頗為凌厲。
被琉璃凌厲的話一激,他才認真地檢視起現場來,盯著美惠剛剛倒在地上的位置,那裡有玻璃碎片,再抬眼向美惠肩膀看去,似乎明白美惠是怎麼受傷的了。
再抬眼。“那是你將美惠推倒在上面扎傷的吧?”
“什麼叫我推她?”琉璃恨聲道。“明明是她自已摔倒在地上,又來害我,才會害我失手將杯子掉地上摔壞,在我壓下去的時候,她的肩膀才會受傷。
我的手也受了傷,事情的經過就是這樣,信不信隨你,反正我實話實說了。”
“哥,是她害我這樣的,是她先用水潑我,我才會摔倒在地上,然後我才伸手去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