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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斯逆咬牙切齒地說。“你又在我媽面前胡說什麼了?”
月澤楓揚了揚唇,似笑非笑地露出一臉毫不在意的模樣。“當然是說你的好,哪敢說你不好啊?”
“不對!”他冷哼。
月澤楓推開他,俊臉上輕狂的笑意放肆得很。“我得回家了,沒心情和你扯這些事。”
“給我回來!”文斯逆穩住後,大手一伸,將月澤楓再次拉到身邊,另一隻手上的煙狠狠地扔在地上抬腳踩上去蹂躪了幾下,再拎起月澤楓的菸灰色襯衣衣領。
“文斯逆,你算哪根蔥?”月澤楓好像故意要激怒他一樣。“你讓我來我就來,你讓我走我就走,我才不會任由你擺佈,有本事,你去問你媽,問我幹什麼?”
文斯逆的眼角微微抽搐,他今天已經數次對月澤楓不滿了,將月澤楓的身體越拉越近,怒視著他。“虧我把你當朋友,什麼都告訴你,你卻事事跟我唱反調。
不是拆我的臺,就是在背後搞小動作,如果你真喜歡那女人,等我離婚之後讓給你,急什麼急?非得在大庭廣眾之下摟摟抱抱?你讓我顏面往哪裡放?”
月澤楓再次輕笑。“我說嘛,陰陽怪氣的攔著我,原來是因為吃醋啊?文斯逆,你不是不喜歡白琉璃嗎?不是等你爺爺病一好就要離婚嗎?
既然這樣,我抱她一下又有什麼關係?反正你都不會碰她,我碰一下你何必這麼介意?再說了,我也是在幫你,如果她剛剛被你摔殘了,你覺得還能甩掉她嗎?”
文斯逆的額前出現一條一條的黑線。“這麼說,我還得感謝你?”
月澤楓抬手在他臉上輕輕地拍了拍。“感謝就不必了,只是,不要隨便在我面前甩臉子,我又不欠你什麼,動不動就對我甩臉子,惹毛了,我也是有性格的。”
天啦,這兩個男人也太大膽了不?
白琉璃驚怔住,原來,兩個男人調情也會這麼大膽!
她只能看到他們的一舉一動,卻聽不到他們在說些什麼?
想不到文斯這個天不怕地不怕的男人,居然還是敗在月澤楓的溫情下。
因為,她看見月澤楓摸了文斯逆的臉後,文斯逆居然揮手讓月澤楓離去,不再用曖昧動作強迫他靠近自已,然後一臉依依不捨地看著月澤楓開車離去。
現在,白琉璃對那份契約有了不一樣的理解,所以,她覺得自已以後都會是安全的。
與一個gay在一起,她還能不安全嗎?
文斯逆送走月澤楓,再次回到白琉璃面前時,她臉上的神情似笑非笑。“月澤楓走了嗎?”
“你很關心他嗎?”他冷冷地問。
心裡暗哼,我問一聲都不行啊?你這醋味也太大了吧?
“不可以嗎?”她將臉湊得很近,現在不用怕他了,這是個喜歡男人的物種,“他剛剛救了我,關心一下不行嗎?如果沒走,我那去向他說聲謝謝!”
文斯逆咬牙切齒地對她說。“不可以。”
白琉璃一試就知道問題的嚴重性,心說,我知道不可以,還不是為了試探你才故意這麼說來激你,果然是不沉不住氣。
現在輪到她饒富興味地看著他,“為什麼?”
他瞬間又恢復高高在上的命令姿態,一把揪著她的衣領。“女人,我說什麼就是什麼,你照辦就是,我說讓你離月澤楓遠點就遠點,不要再問我為什麼,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