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陳默淡淡出聲。
“我和他關係並不熟,以後也不會有什麼瓜葛,鄭副柿長無需介懷!”
陳默這話,也算是一種表態,相信以鄭啟明的頭腦,肯定能聽出其中蘊含的意思。
果然,鄭啟明臉色一喜,鬆了口氣:“陳默同學大度。這孩子連句話都不會說,估計是被陳默同學取得的成績嚇懵了,回去我在好好開導開導他!”鄭啟明話中有話。
“嗯。”陳默自然聽得出,不過根本不在乎,輕輕哼了一聲,閉目養神。
鄭元昊站在原地,靜靜的注視著陳默,眼中出奇的不在有恨意,反而露出一絲迷茫。
透過陳默剛才的話,他能感受出陳默是真的沒把他放在心上,就好像面對一個微不足道的路人。
陳默的無視,深深刺痛了鄭元昊頻臨崩潰的自尊心。
“我苦苦努力,一直把他當做自己最大的敵人,終日夢想著有朝一日能夠超越他,把他踩在腳下。”
“我以為他也會把我當成最強的對手,可是今天我才發現,原來我在他眼中,根本無足輕重,恐怕他從來都沒有把我放在眼裡!”
“在他面前,我徹底成為一個笑話!”
鄭元昊的自信,自尊,統統被碾的粉碎,感覺全身力氣像是一瞬間被抽空,連走回座位都無比困難。
那怕陳默什麼都沒做,他已經徹底失去了和陳默爭雄的資格,這輩子都將活在陳默的陰影中,永遠也無法走出。
望著被鄭啟明拉回座位,一臉失魂落魄的鄭元昊,安可悅美麗的臉上露出一絲擔憂。
望著陳默,安可悅眼神複雜:“陳默,你贏了,你徹底打敗了元昊!下一步,你是不是該羞辱我了?”
安可悅笑了,笑的比哭的難看,沒有任何聲音的笑。
可是,陳默坐在位置上,根本都未曾看她一眼,彷彿她根本不存在。
看著這一幕突如其來的變化,眾人一陣唏噓,有人歡喜有人憂。
但是,有一點是相同的,那就是陳默的身影在所有人眼中,變得更加神秘。
言柿長的目光,慢慢轉移到一眾名校代表身上,冷冷說道:“你們想讓我武州好不容易出來的天才,付出什麼樣的代價呢?”
一眾代表兇狠的目光微微一縮,不約而同的低下頭,除非萬不得已,否則他們真的不願意去得罪一位柿長。
可是,陳默剛才竟然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說他們不配,如此羞辱若是他們不找回場子,回去後肯定會被罵的狗血淋頭。
燕大代表一瞬間心中轉了數十種念頭,衡量一番後,一咬牙,說道:“柿長大人,這是我們和陳默之間的事情,您如果插手,不合乎情理吧?”
得罪武州柿長,對他們來說短期內不會有事,但如果有損他們背後名校的聲譽,怕是他們回去之後就要被打入冷宮。
經過一番衡量,燕大代表只能選擇和武州柿長對著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