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個有家有院,想來來想走走,也不好管理。何況沒工作的人至少一半好高騖遠街溜子,哪有勞動人民樸實。”
林雲香不懂這些:“現在不做是因為沒錢了?”
任維東搖頭:“以前貨物往北面運走鐵路,以後去東南亞走水路,我得先把路蹚出來。想一口吃成個胖子只會被噎到。”
“那欠你哥的錢呢?”
任維東:“去年秋就還清了。也不知道最近有沒有人找我。我去找黑子。你去嗎?”
“去你辦公室呢?”
任維東點頭:“可以。就是不知道有沒有給我打掃。”
任維東發小“黑子”有他辦公室鑰匙。前天下午就帶人打掃乾淨。
半個多月沒人來,屋裡很悶,黑子就沒關窗。任維東進去冷風吹的忍不住打個寒顫,窗戶關上,辦公室裡依然空氣清新。
“難為任老闆還知道自己有個公司。”
調侃聲由遠及近,林雲香小聲問:“黑子?”
任維東點頭。
“不是說來了嗎?人呢?”
疑惑聲愈發近了。
任維東開啟門,外號“黑子”的男人嚇一跳,“在屋裡不吭聲,孵蛋呢?”
“你怎麼知道我在這兒?”
“車在下面人不在,除了這兒你能去哪兒?”黑子擠開他邀功,“不錯吧。沙發是我——”嚇得往後一跳,“你,你是——”
林雲香起身:“我叫林雲香。”
黑子沒想到她會來,愣了一瞬間才反應過來:“原來是弟妹啊。弟妹你好,跟維東喊我黑子就行了。說大號反而沒啥人知道。”
樓道里空曠,任維東嫌風大,關上門:“叫嫂子!”
黑子嗤笑一聲:“說這話也不嫌臊得慌。弟妹,坐。喝不喝水,我辦公室裡有茶,不,有咖啡,東南亞頂級咖啡,喝過的都說好。”
任維東一把拽開他:“擱這兒推銷呢?你咖啡哪來的我不知道?”
黑子往後踉蹌了一下,順勢到旁邊單人沙發上坐下:“沒見過你這麼小心眼的。”轉向林雲香,滿含抱歉地說,“弟妹,跟他在一起辛苦你了。”
過生日
◎哪有這樣做生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