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既然不適,早些回去休息為好。
軒轅鴻軒愧疚告退,留下管事和兩個得力弟子侍奉。
昭昭忽笑吟吟問引路的管事:你們公子身體可好?
管事面色一僵。
若不是畏懼長淵身份,幾乎要當場翻臉。
你把我們公子害成那般模樣,絲毫沒有愧疚之心就罷了,還好意思問!
管事很努力的擠出一個並不好看的笑。
還,還好吧。
昭昭道:都是同門,等得空了我去瞧瞧他。
管事臉上的笑幾乎維持不住。
宣陽仙府客房很多,除柳扶英被墨羽管制著,與墨羽同住一間,其他人都是各住各的。
晚上,軒轅鴻軒果然在花廳隆重設宴,款待長淵等人。
和白日相比,他氣色似乎好了許多,但仍時不時的咳兩聲。司南精通醫術,問:家主是受了內傷?
軒轅鴻軒點頭。
都怪老夫疏忽大意,著了那魔物的道。
家主和魔物正面交過手?
沒錯,數日前的夜裡,兩個魔物曾闖入府中。他們修為極高,按咱們仙族的修煉等級來講,恐怕已經到了上神域。若非老夫提前做了準備,恐怕要命喪他們手中。
那他們此刻?
賢侄放心,已被老夫擒住,關押起來了。
司南臉色微微一變,看向長淵。
長淵搖頭,淡漠的飲下杯中酒。
吃完宴已是亥時,回到客房,昭昭明顯察覺到宣陽仙府的上空湧起了一層薄薄的魔氣。
昭昭若有所思,飛到房頂,盤膝坐下,張目往遠處望,暗吃一驚。
因更多更大片的魔氣,正迅速的,自四面八方往宣陽仙府的方向湧來,彷彿接收到了某種神秘召喚一般。
昭昭後背肩胛骨處,毫無預兆的疼了下。
這一下太突然。
昭昭眼前一黑,險些支撐不住從房簷上滾下去,幸好被一隻手及時扶住。
自從飛昇上神域以來,又汲取了定海針的力量,昭昭幾乎已經忘了自己後背還有這樣一道陳年舊傷。
如何?
低沉的聲音在耳畔響起。
不用看也知道是誰。
昭昭出了一額的汗,咬牙撐著坐起,道:還好。
就是有點疼。
長淵直接將少年抱下屋簷,抬袖給昭昭擦掉面上冷汗,問:還撐得住麼?
昭昭點頭。
想從靈囊裡把上回在一十四州,司南給的那粒藥丸取出來。兄長說過,那就是為專門克化魔氣而煉製的化魔丹。
但突然想到什麼,昭昭又收回了手。
沒事,我撐得住。
放我下來吧。
長淵倒沒有勉強,將昭昭放到一旁欄杆上,用披風裹住,復抬頭,望向天際迅速堆積的烏黑魔氣。
鋪天蓋地的烏黑氣團,迅速將星月遮住。
昭昭冷得發抖,裹緊斗篷,看向長淵。
長淵面色如常,隱在袖間的手,卻緊緊攥著袖口,指節微微顫抖著。
若仔細看,能看到他鬢角無聲留下的兩滴冷汗。
昭昭忍不住道:你師父沒事。
像是知道少年要說什麼,長淵收回視線,幾乎是溫柔的望過來。
昭昭抿了下唇角,問:這到底怎麼回事?
是一種更強大的邪術。
邪術?
嗯。不悔池內的邪術,只是彙集天下至怨至煞之氣,而眼下這邪術,卻是能彙集這三界內所有的怨氣與煞氣。軒轅鴻軒,這是連表面功夫都不願做了。
墨羽、司南、謝一鳴、陸星河已全部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