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興,其中一人還是一臉赴死地朝項安彙報道:‘夫人和司徒小姐……現在在討論您的價錢!!而且夫人的意向好像還是用剛才那枚戒指換!’
“噗!”
項安一口茶水噴了出來,全噴在了對面項烈升的臉上。
項烈升可不是真的好脾氣。
他對項安寬容,在很多程度上確實是出自於當年丟下他不管的愧疚。
再加上現在一些隱藏的真相被挖開,他自然是對項安更加愧疚和惋惜。
卻也不是沒脾氣的人。
尤其是在他談論這麼嚴肅的話題之時,這項安也不知是不是在跟那個背景極差的女人聊天,反正心思一直不在這裡,這也就罷了,現在還莫名其妙把茶水噴他臉上?
他說了什麼刺激他的話了?!
“你!你……”項烈升當場就想把他給趕出去,但是想到事關項家大計,他還是憋住了火氣,捂著胸口氣悶道:“看來是我太急,你還沒調整好。”
不過沒有再被反作用的藥物所侵擾,他昨晚還算睡了個好覺,今天整個人總體還是比昨天氣色好了不少。
“是啊……我好像確實沒調整好。”項安卻是藉機站起來道:“不如父親您讓我回去再調整幾天我們再來談論這些嚴肅的話題吧!”
“……?”項烈升這次連話都說不出了。
卻見項安竟真的額頭竟冒出了冷汗,那微微泛白的臉色不似作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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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這一愣神的功夫,就讓項安給跑出去了。
抹了一把臉上的茶水,項烈升也只能嘆氣。
感嘆就算天賦再好,錯過了最佳培養時期,再好的苗子也長歪了,終究難成大器。
又覺項安這難看的臉色不似作假,擔心他是不是真的身體有恙。
但是,反正已經讓項清在關照他,問題應該不大吧?
而自己,既然項安這麼不成器,自己這把老骨頭可還有一大堆事要做。
可不能眼看著項厲同那個狼心狗肺、急功近利的東西繼續上躥下跳。
……
項安現在正親自驅車,朝著帝已以最快速度狂飆而去。
討論價錢?
這是要幹什麼?
要把他賣掉?
他又不是東西,又怎麼把他賣來賣去……況且雖不知來路,但凌樂分明有的是錢,叫司徒月買戒指已經很扯了,談論他的價錢就更扯了!
道理是這樣,但是他還是覺得很虛。
為什麼?
也許是因為凌樂就算對他敞開了身體,卻從來都不願意對他敞開心扉。
所以就算這段時間二人一直形影不離,可一旦她不在身邊,他又總會莫名生出一種她可能會隨時突然消失的錯覺。
而在聽到凌樂竟然在和司徒月公然談價碼的一瞬間,項安已經根本坐不住了。
也許她只是在搗鬼,但……
他現在必須立即衝到凌樂身邊,然後在她的面前堅決地跟司徒月撇清關係,再把她的手牢牢牽住才行!
還有那枚戒指,那司徒月應該是嫌競拍麻煩,才幹脆直接和凌樂談價碼吧?
但是他剛才已經以黑雨的名義把東西拿下了。
難得凌樂看上了一個貴重點的東西,還是戒指這種有意義的東西,怎麼能平白浪費這個機會?
至於競價?
做生意的,誰會守著死規矩不放?更何況還是和神秘的黑雨交易的機會!
所以當他以黑雨的名義報出一個離譜的價格,對方已經直接點頭了。
現在應該在打包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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