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是天狼……
艹!
堂堂天狼怎麼就那麼好脾氣,還那麼好忽悠!
要不是親眼所見,這讓他怎麼相信?怎麼理解?
蕭業飛整個人都恍恍惚惚,他乖乖坐著,非常心虛地仔細回憶,之前有沒有其他坑過項安的行為。
王君悅坐在蕭業飛旁邊,因為眼鏡在進門之前就交到了門口的守衛手裡,所以顯得有些無聊,正在抬頭四顧,時不時又好奇地打量一下項安。
呼!
忽然一陣強風襲來,二人面前多了一道身影。
“臥槽!?”蕭業飛跳了起來。
突然發現傳說中的天狼是他那個沒脾氣的好哥們已經夠讓他消化的了,結果更恐怖、更危險的傢伙突然就出現在他眼前。
是無名者!
一天之中連見兩傳說?
“無無無無……”蕭業飛話都卡住了。
“閉嘴。”凌樂一把按住了他的腦袋把他按回沙發,又轉頭看向一旁的王君悅。
王君悅若有所覺,忽然微微一笑,開口道:“無名者……你,很不一樣。”
凌樂挑眉。
新型寄生者是“王裵”吸納的戰力,同時也是“母體”的眼線,他們可以用特有的方式和“母體”進行交流。
——這些本來只不過是推測。
因為凌樂在利維坦腹中看到“王裵”這個疑似“母體”之時,它們之間並沒有表現出其他交流方式。
而凌樂之所以會有那樣的推測,完全是因為那些所有疑似寄生者的傢伙,在人類模式的資訊交流中並沒有發現異常,卻又明顯有著某種執行軌跡。
而現在,這份推測已完全得到了證實。
凌樂也笑,看著王君悅:“你叫什麼名字?”
蕭業飛剛才腦袋上被凌樂按了一下的功夫就感覺耳朵裡好像進了什麼東西,不過這個時候見面前的無名者好像盯上了王君悅,而後者的表現,似乎還沒明白眼前這女人有多危險。蕭業飛一下忘了剛才那一瞬的怪異感,急道:“她叫王君悅!”一邊說一邊朝著項安狂使眼色——還傻乎乎地站那幹什麼?無名者衝進來了啊!戰甲!戰甲呢?
項安瞥了一眼蕭業飛,給了他一個安心的眼神。
然後並沒有看向戰甲,而是目光緊盯著王君悅,緩緩從一旁的櫃子抽屜裡拿出獵魔槍,槍里加的是鎖燃彈,雖然還沒試過,但是大機率可以一下子燒掉王君悅的腦袋。
蕭業飛要擔心炸了!
安心?這要他怎麼安心?
面對全副武裝、來者不善的無名者,你就拔出一把小槍槍?
啊……好吧,這果然是項安啊!
不不,就算是項安也不至於這麼天真!他是覺得手裡的小槍槍能對無名者產生威脅?還是覺得自己不穿武裝就可以讓無名者恥於動武?
開玩笑,要不是連路過的狗都要被她欺負一下,她哪裡會來那麼臭的名聲!
蕭業飛這麼想著,身邊的聲音卻讓他一愣,繼而忽然炸毛。
“我叫……”王君悅再次開口,發出的卻是低沉的男聲:“提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