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這段時間熟悉的王君悅。
不過聽到最後一句,仗著有兄弟……有他的兄弟——野狼軍的天狼在身前。
就算他不要面子,野狼軍不要面子的嗎?那啥,她說留下就要留下?
他鼓起勇氣:“那那那怎麼行……”
“嗯。”項安乾淨利落點頭。
蕭業飛瞪大小眼睛:“哥們!哥!你……你……你……”
“你”了半天,終於還是被眼前的壓力和玄幻的經歷雙重壓垮,毫無靈魂道:“我應該是沒睡醒,我再去睡會。”
他看了一圈,麻木地走向面前的沙發,往上一坐,一倒,雙眼一閉,霸佔了大半張沙發,卻是很小心地沒敢碰到癱坐在沙發另一側,七竅流著黑液、更加毫無靈魂的王君悅。
凌樂看了蕭業飛一眼,沒理會他,走向客廳中的吧檯。
她收起戰甲,剛摸向吧檯上倒扣的玻璃杯,項安嗖地出現在她身邊,拿起杯子給她倒了杯冰水。
然後馬上又嗖嗖嗖地給她倒了一排,各種飲料,恨不得把櫃子掏空。
凌樂睨了一他眼,坐上高腳凳,挨個拿起杯子都喝了一口。
“要去找它嗎?”
項安站在凌樂對面,撐著腦袋近距離看她。
蕭業飛是被刺激得不行,壓根沒思考剛才“王君悅”嘴裡到底說了什麼了。但是他和凌樂可都是聽得分明的。
只是,她看起來一點也不緊張……說來,她好像就少有緊張的時候。
“不,我們按原計劃行動。”凌樂看到吧檯上的捲菸標識,抬手一按,桌面彈出一排捲菸列表。
她毫不猶豫選了最貴的,桌面一旁立即伸出一隻機械手臂,將一支帶著金絲紋路的捲菸準確無誤遞到她的手心。
凌樂把玩著捲菸,眼底清明。
這次提豐突然冒出來跟她說話固然在意料之外,但是真聽那傢伙的話更會被它牽著鼻子走。
管它說什麼屁話,語言都是虛的,實際看到的、找到的才是真實。
目前而言,最大的不穩定因素是鼠民,最需要留意的是惡魔之間、以及新型寄生者和提豐之間的交流方式。
除此之外,人類是不夠強,卻也還沒有弱到可以被惡魔說滅就滅的地步。
即便它們確實在極短的時間內控制了鐵城和決賽之地……不過那都是有條件的。沒有干擾器,它們遠做不到這麼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