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攥成拳,凌樂笑了笑:“喂,好了,等度過這次危機,我們有的是時間在一起。”
也有的是時間整理感情。
“嗯……讓我聽聽你心裡在想什麼。”
項安好像突然沒那麼好哄了,又好像只是在耍賴,他的腦袋開始下移。
“你不是帶了蕭業飛和王君悅來嗎?”凌樂無奈,“你先回酒店,我過會再去找你的。”
“好。”項安終於抬頭。
“直接讓他們在你那等我。”
“嗯。”
項安起身,穿上戰術服,又戀戀不捨地在凌樂額頭上親了一口,才穿好戰甲往門外走去。
時間其實沒過多久,但是外面的人擔心壞了,等得實在心焦。
直到見大門重新開啟,天狼若無其事從那裡走出,皆是鬆了口氣。
但馬上著又開始好奇這兩個對立多年的傢伙到底談了些什麼,有沒有順利達成和平協議。
天狼沒有說什麼,只是揮手帶著人離開,別說內容,連腳步都不帶停的。
眾人嗅到了氣息。
看來是談崩了。
也是,單說那兩個傢伙可以單獨共處一室這麼會兒時間卻沒打起來,其實已經很不容易了。
項安的親信們緊跟著他往外走,心裡想著那無名者是不是以俘虜為要挾提了什麼特別過分的要求。
哼,反正他們本來也沒指望過這地上城能乖乖釋放俘虜。
地上城的大臣們看著天狼離開,又見無名者出來,卻也沒跟他們多說什麼,也是一言不發就走了,心裡便也是下了定論。
不合作?不合作多正常,更是沒什麼不好!就算有惡魔威脅,地上城差野狼軍這麼一個盟友?他們現在只希望天狼一行趕緊從地上城消失,這樣他們今晚也能放心睡個好覺。
銀白戰甲覆蓋全身的凌樂邁著長腿朝著自己的辦公室走去,眼神卻非常不耐煩地落在面前畫面角落的一行小字上。
那是柳知明朝著“凌樂”的賬號發來的資訊。
‘你母親給你留下了一些東西,見一面吧。如果項安在你身邊,那就帶著他一起。’
‘他現在不是野狼軍的成員嗎?但你的母親,曾經是野狼軍的高階成員,她留下的東西,會讓野狼軍視若珍寶的。項安一定需要它。’
凌樂嘴角浮現一絲諷意。
這些人……從陌生到礙眼、再到厭煩。
剛開始她還只覺得眼不見為淨就好,她也不是非要和那些人有什麼交集。
結果也不知是什麼孽緣,她不想招惹,那些傢伙卻總是自己陰魂不散地湊上來礙她的眼。
好啊,既然你們招惹的底氣是稍微高人一等的家族背景,那就把那個“底氣”抹除好了。除此之外,她並不需要跟那些人證明什麼。
他們沒有那個價值。
嗯,她那麼做了,雖沒親自操刀,但光夜順著她的意思也做得沒差。
沒想到啊……還敢來?
甚至,為了利益,還想利用她、利用凌然把項安釣出來?
嗯……垃圾都湊一塊了。
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