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在靈界,也會被打入冥獄界接受懲罰。”
赫狼眼睛一亮:“冥獄界?那是什麼地方?”
“類似於以前黃泉的十八層地獄吧。”藏馬道:“就是生前犯下重罪的人要去的地方。”
赫狼想了想,回憶起奴良滑瓢的言談和奴良組幹部的表現,他慢慢道:“奴良鯉伴應該不會是什麼大奸大惡之徒,奴良組畢竟是暗中守護江戶五百年的組織,若是心黑手黑的話,陰陽道和神道不會允許他們盤踞在江戶五百年之久。”
“那行,我回頭打聽一下。”藏馬又道:“如果不在靈界在黃泉呢?”
赫狼聳肩:“那就是奴良滑瓢的事了,只要他去了黃泉,我就會知道。”赫狼眨眨眼:“我給他的空間定位卷軸是雙向的,他只要帶在身上,我就能感知到他的位置。”
藏馬有點驚訝:“是不是就和你當初給我的那個一樣?”他道:“看起來你和他談的不錯嘛,居然將雙向空間卷軸給他?”
赫狼嘆了口氣:“人家畢竟是江戶的地頭蛇,等斑和柱間來了,還需要他幫忙呢。”
藏馬搖搖頭,不說什麼了。
吃完一頓豐盛的晚餐,留下了一份豪華賬單和目瞪口呆的店主,赫狼和藏馬走路回家。
晚風微涼,街道兩旁霓虹燈此起彼伏,紛紛亮起,那光彩太過斑斕多彩,將頭頂的月亮都淹沒了。
赫狼正神思不屬的發呆,雖說要想辦法加快速度引出女神的神力,可他絞盡腦汁也沒想到法子,只能依靠時間慢慢耗,而且他不能再做什麼,不過拔出一次長刀就差點被世界法則攆走,要是再做什麼出格的事,他就真的只能回魔界了。
魔界和西國所在的世界靠的太近,出入時很容易被守株待兔的黃泉女神抓住,哎,要是能知道靈界什麼時候分離出來的也不錯,只要他能在靈界出現以後回去,女神再度沉眠,應該能安全許多……
赫狼的腦海裡想著亂七八糟的事,突然耳邊響起一個很淡很淡的聲音。
“身如浮萍心若絮,無人知我何處來……”
赫狼扭頭,正看到藏馬側臉看著天邊倒掛的弦月,他的眼睛被霓虹燈映著,閃爍著明亮而柔和的光彩。
“不愧是平安京時代的大詩人呢。”藏馬突然笑了,他扭頭,背後無數霓虹光打來,一瞬間看不清他臉上的神色:“不過奴良滑瓢說的對,你這句子做的太悲涼了點。”
藏馬伸手拍了拍赫狼的肩膀,輕笑道:“最起碼我知道你從何處來,最起碼……我家總有你住的地方。”
赫狼的瞳孔驟然一縮,這一刻,風乍起,藏馬那頭酒紅色的長髮猛地飛舞起來,四周閃爍著明滅的光彩,好像熊熊燃燒的火焰。
藏馬笑道:“所以別再這麼說了。”
一瞬間赫狼的鼻尖微微發酸,下一秒他大笑起來,心中的某個角落似乎突然柔軟起來,他猛地抱住藏馬,用力拍了拍藏馬的後背,聲音有點哽咽:“恩,那就這麼說定了。”
藏馬先是略微驚訝,隨即也笑了。
“說定了。”
第二天,赫狼就不得不被藏馬攆出了家門= =
藏馬的母親和繼父旅行歸來打算結婚,繼父這兩日暫住在藏馬這邊,和志保利夫人商量結婚的事,同時藏馬的繼父田中先生的兒子也會過來住幾天。
赫狼作為藏馬的朋友,此時繼續住在藏馬家就有些不合適了,藏馬好言好語的勸赫狼,他拍著胸脯保證:“下個月母親結婚,結婚後母親會住在繼父那邊,這邊的房子就空了,到時候隨便你怎麼住!”
赫狼哀怨的看著藏馬,就差唱一曲長門賦了,藏馬繼續安慰赫狼:“我在旁邊的酒店給你訂了房間,你先在那將就兩天,我給送午飯和晚飯!”
赫狼哼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