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來,圓圓,再叫我幾聲鈺哥哥。”
葉明月不說話,只是探手到他的腰間,伸了兩指拈了一塊軟肉,然後用力的一擰。
沈鈺當即就痛的呲牙咧嘴的,忙開口討饒。
葉明月便冷笑道:“先時你不是挺能耐的麼?用手去砸牆都不曉得痛,怎麼現下這點子痛就開口討饒起來了?”
又秀眉一樣,打趣著他:“沈大人,你這樣可不行啊。”
沈鈺真是愛死她這幅樣子了。當下他伸手捉了她的小手,放在自己的手邊一下下的親吻著,又笑道:“那不一樣。我曉得圓圓的心中是心疼我的。但凡我叫痛了,你必然就捨不得再繼續的擰我的,是不是?”
一面又低聲的叫了好幾聲好圓圓。
葉明月實在是對他這幅死皮賴臉的模樣沒有法子,但雖然她面上冷著一張臉,心中卻也受用。後來聽得沈鈺只不住的叫她好圓圓,乖圓圓,求著她叫他鈺哥哥,掌不住的就又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鈺哥哥,”她從善如流的叫了一聲,沈鈺立時只喜的眉笑顏開。只是他滿上的這笑意還沒有維持多長時間,隨後竟然是聽得葉明月在開口攆人了,“我說你也來了這許多時候了,眼下你是不是該走了呢?現下黃鸝和翠柳她們雖然是被我支走了,但指不定她們什麼時候就會過來呢。到時若叫她們看到你在這裡,那可怎麼辦?”
沈鈺就笑道:“什麼怎麼辦?看到了正好,我立時就去跟你爹孃提親,然後就娶了你回去,你說好不好,圓圓?”
葉明月通紅著一張臉沒有說話。片刻之後又問道:“我爹爹,他,他現下如何了?”
葉賢嘉進了詔獄也有近十日了,雖然曉得沈鈺必然不會為難他,但葉明月心中還是止不住的會擔心。
沈鈺明白她心中的擔憂,便安撫著她:“你爹爹好著呢。我讓人特地的收拾了一間乾淨的牢房給他住著,日日最好的酒肉給他吃喝著,今兒下午我還剛去看過他,竟是比剛進去的那日瞧著還白胖了一些呢。”
葉明月聽了,先是笑,後來面上神情又哀傷了起來。
即便是沈鈺不為難葉賢嘉,可葉賢嘉也總不能在詔獄裡待著吧。那兩件江南賦稅和西北軍餉的案子,到底是怎麼樣的一回事呢?又什麼時候才能徹底的查清楚?
沈鈺瞥見她面上哀傷的神情,立時便明瞭她心中的想法。只是這樣的兩件案子也不能同她說的太細,當下只道:“你放心,這兩件案子我已經查的有些眉目了,應當是與你父親無關的。接下來這些日子我會好好兒的查,爭取早些兒將這案子查清楚,到時只要證明與你父親無關,自然會將你父親無罪釋放的。”
葉明月勉強牽唇一笑,道:“雖然是如此說,但你也要好生的顧著自己的身子,不要累著自己才是。”
旁的不說,現下沈鈺眼下還有淡淡的一圈烏青呢,想來這些日子為著查著兩件案子也沒有睡好。
沈鈺這些日子確然是勞累,但現下聽得葉明月這樣關心的話語,隻立時就覺得什麼勞累都沒有了,反倒還嬉皮笑臉的說道:“那我這樣的辛勞,圓圓可有什麼獎賞?”
一壁就將自己的右臉頰湊了過來。
葉明月真真是對他無可奈何。當下忍不住的笑了,又湊過去親了他的臉頰一下,眉眼帶笑的低低叫了一聲:“鈺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