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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裡,他的神情轉冷:“你們也不用活著回來了。”
副將聞言心中一凜,但也只得恭敬的應答了下來。
與此同時,皇宮御書房裡面,天佑帝阮鴻達正在聽地上跪著的人回稟。
“小人查探到京郊長公主所居住的寺廟裡面近來頻有僧人外出,甚至現在寺中只有寥寥幾個僧人。不過長公主和她的侍女還在寺中,沒有外出。”
阮鴻達提著硃筆的手一頓,眉頭皺起,似是在想什麼事。
雖然他確實讓他的這個女兒住在寺廟中不加干涉不假,但這些年其實也一直遣人在暗中監視著她。只要她老老實實的,他這個做父親的也不想真的對自己的女兒如何。
而這些年阮雲蘭也確實安分守己的很,只在寺廟中誦經禮佛,不想現在她竟然開始不安分起來。
就沉聲的吩咐這人:“去將她身邊伺候的馮嬤嬤和侍女,還有寺中留下來的那幾個僧人全都召過來,問明長公主最近有何異動。若這些人不肯說,那就嚴刑逼供,一定要撬開他們的嘴。”
侍衛答應著退了下去,兩天之後過來回話。
“長公主身邊的那位馮嬤嬤拒不開口,一個字都不肯說,後來被小人們逼問的狠了,自己撞牆死了。其他的侍女和那幾個僧人知道的資訊都不多,小人根據他們的招供,只能零星拼湊得出長公主仿似找到了一個很重要的人,就將寺中所有僧人全都遣出去保護那個人。那個人現在仿似在雲南。另外她好像還寫了一封書信,叫寺中一個名叫大慈的僧人送往荊州去了。”
是什麼重要的人,竟然能讓他這個青燈古佛二十年,一心不問世事的女兒這樣重視?
阮鴻達沉吟了片刻,忽然問:“這段日子長公主可有外出見過什麼人?又或者可有什麼人進過寺中,見過長公主?”
“這個小人也曾詢問過。根據這幾個侍女和僧人所言,長公主這些年中基本沒有出過寺,寺中也一向少有人來。只是4月的時候有個人拿著抄寫好的佛經進寺,僧人帶他去見了大慈,正巧長公主和大慈在談論佛法,也湊巧見過了此人。”
“這個人是誰?”阮鴻達連忙追問。
侍衛忙回道:“他叫許攸寧,原是今年進京趕考的學子,初到京城之時一家人就借住在寺中山門下的兩間廂房裡面。因為家貧無力付租賃廂房的錢,就幫著寺中抄寫經書。小人也查過此人,會試的時候考中了 危險
阮鴻達是知道的, 因著二十年前他奪了這個皇位, 令人殺了慶仁帝和阮雲蘭女兒的緣故,阮雲蘭心中對他恨極,連帶著對她自己的一干兄弟姐妹和親戚也都恨極, 所以這些年她才一直在寺中禮佛, 不見任何人。
想來想去的,這天底下也就唯有一個人能讓阮雲蘭會如此不安分了。
但是這二十年中不是壓根就沒有那個人的一點資訊嗎?怎麼, 原來他還沒有死,甚至很可能那個人就是許攸寧?
想到這裡, 阮鴻達心中一凜。
他皺著眉, 揹著雙手在御書房裡面走來走去, 忽然停下腳步, 下定了決心一般, 吩咐侍衛:“你帶幾個人, 去寺中將長公主叫過來。”
侍衛應了一聲是,轉身退下。
原本阮雲蘭見宮中來人將馮嬤嬤和她身邊伺候的那些侍女,甚至寺中僅剩的幾個僧人都叫走,她心中就已經惴惴不安的了。隨後她等了兩三日也不見這些人有一個回來, 心中就越發的焦急起來。
不想現在又有幾個侍衛過來, 說是陛下叫她進宮。
阮雲蘭不肯去,侍衛竟然上前過來要拉她。
“你們竟敢動我?”阮雲蘭甩開他們的手,面上森然,語氣冰冷,“不想活了?”
念及這位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