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關係親近挺好的。就連葉蓁蓁自己也不會多想什麼。
而剛剛之所以她會那麼大的反應,覺得被許興昌和葉細妹看到他們兩個手牽手不好,擔心他們兩個人會多想,也完全是因為昨晚她被許攸寧抱著睡了一晚上的緣故。
所以其實其他的人都沒有多想,只是她自己一個人想多了而已。非風動,非幡動,仁者心動。
若是她內心坦蕩蕩,何必要擔心葉細妹和許興昌多想呢?
心裡暗暗的譴責了自己一番,心裡剛剛的擔心和緊張倒漸漸的沒有了。於是她索性大大方方起來,反手握住許攸寧握他的手,抬起頭笑著問他:“哥哥,你要帶我去哪裡走一走?”
不過堤壩那裡她肯定是不會去了。這輩子都不會去的。她已經對那裡有陰影了,不想再踏足那裡一步。
作者有話要說: 許攸寧:驚不驚喜?刺不刺激?
葉蓁蓁:驚喜刺激你個頭。你這是不走尋常路啊,真是差點兒就被你給嚇死了。
再來一個小劇場哈哈哈哈
後來的後來,許攸寧對葉蓁蓁:跪求你心裡有鬼,疑神疑鬼。
葉蓁蓁:你我難道不是純潔的兄妹關係嗎?
許攸寧:自作孽,不可活。
院試
許攸寧帶葉蓁蓁去的就是家門前的稻場。
雖然最近白天這稻場上有很多人, 很嘈雜很吵鬧, 但是現在還是清晨, 稻場上連一個人影都沒有,安靜的很。
就是各家白天攤得地面上到處都是的油菜杆也因為要防止晚上被露水打溼而堆了起來,所以這會兒稻場上面也還算得上是空曠。
已經是仲夏五月了, 田裡的油菜全都割了下來,前面的田野一片空曠。有幾個早起的村民扶著犁正在田裡犁地。
東邊一輪旭日初昇, 朝霞尚未完全褪去,半邊天空依然是紅彤彤的。有燕子不時的從地裡飛過,銜了泥回來築窩。
清晨的空氣也是清新的,帶著點兒溼潤。路邊的花草葉上甚至還掛著一顆顆圓潤的露水,在朝陽下熠熠生輝。
許攸寧和葉蓁蓁就沿著稻場邊緣慢慢的走著, 偶爾兩個人也會停下來說幾句話。
因為擔心葉蓁蓁右腳腳腕昨日被蛇咬到的那處, 許攸寧就要看一看。
葉蓁蓁原本還不想讓他看, 覺得有點兒不好意思。但忽然想到剛剛的事, 就覺得她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啊。許攸寧心裡是真的將她當成妹妹來愛護的,她在他面前壓根就不用不好意思, 也壓根就不用多想。
於是就拉起右邊的褲腳, 坦蕩蕩的將自己的腳腕露給他看。
為了看得清楚一些,許攸寧在她面前半蹲身下去,湊近過去細看。
葉蓁蓁渾身的肌膚都很白皙, 腳腕這裡也是,欺霜賽雪一般的白。也很纖細。許攸寧記起昨日他手掌心握住這隻腳腕的時候,真的是盈盈不堪一握。
再凝神細看, 昨日被蛇咬出來的那兩道細小傷口已經開始結痂了,周邊的青黑色也都沒有了。
心中安穩下來,拉下她的褲腳蓋住她的腳腕,許攸寧直起身來對著葉蓁蓁微笑:“沒事,已經都好了。”
他的笑容有著安定人心的效果,葉蓁蓁看著他,心裡覺得很踏實,也很安穩。
昨日要不是他,只怕她被蛇咬的時候就已經被當場嚇死了。昨晚要不是他一直抱著她,安撫著她,只怕她也要被自己想象中的遍地是蛇的畫面給嚇死。
就很感慨的說著:“哥哥,有你做我哥哥真好。”
確實是真好。哪怕他們兩個人其實並沒有一點兒血緣關係,只是名義上的兄妹,但是他還是待她如親妹,這般細心的呵護她照顧她。
葉蓁蓁是知道的,許攸寧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