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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玫瑰花茶可是有養顏祛斑紙效,”朱玉蓮笑得更加燦爛,“那等你給你們大娘點完茶,也過來給我點一盞吧!”
慧雅含糊地答應了一聲,很快便離開了。
她剛走幾步,身後就傳來朱玉蓮的聲音:“慧雅,我等著你,一定要來呀!”
?
☆、 步步緊逼
? 雖然烈日當空,可是縣衙東廳的庭院裡植滿蒼松翠柏,因此就連廳外廊下也涼風習習頗為涼爽。
捕頭葉瑾、弓手副班頭付春恆、仵作及幾個差役正立在東廳外堂廊下候命,穆遠洋慢悠悠晃了過來,身後還跟了個形容精悍的青年。
見葉瑾他們規規矩矩立在廊下候著,瞧著身上卻是外出的裝束,穆遠洋就隨口問了一句:“各位預備去哪兒啊?”
付春恆知道穆遠洋這人沒事還要尋些事出來,又一心戀慕朱府的丫鬟孫慧雅,因此只是笑,並不說話。
葉瑾實在一些,老老實實道:“趙大人要帶我們去朱府勘查婢女投河自盡一案。”
穆遠洋原本懶懶散散地正要進外堂尋趙青,聞言一下子頓住了,劍眉揚起:“朱府?就是那個什麼朱英俊朱大官人家?”
葉瑾:“……稟十二公子,是縣中開當鋪的朱儁家。”
“哦……”穆遠洋臉上的笑容漸漸收斂了,“婢女投河自盡?哪個婢女?”
不會是那個孫慧雅吧?
每次想起孫慧雅,他腦海中總會浮現出她微笑時頰上那對可愛的梨渦——這麼可愛樂觀的女孩子,會投河自盡?不可能!
葉瑾忙道:“不是孫姑娘,是另一個姓鄭的婢女,名喚鄭飛紅!”
穆遠洋懸起的心這才放了下去,略略一想,英俊的臉上浮現一絲笑意:“我正好沒事,撥冗陪你們去吧!”
葉瑾:“咳……咳……”
付春恆:“……”我們不想勞動穆公子您啊!
趙青剛換了衣服出來,正好和穆遠洋走了個對臉。
穆遠洋總覺得趙青看著和平日不太一樣,便狐疑地上下打量了一番,然後慢吞吞道:“我說阿青,你去勘查個現場,打扮這麼好做什麼?”趙青一頭烏髮梳理得一絲不亂,用玉犀簪束起;臉上清清爽爽,一看就是剛洗過臉的模樣;身上穿著紅色襯裡的白羅紗袍,綾褲潔白如雪,皂靴潔淨平展……
他盯著趙青上下打量了一番,然後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賤兮兮道:“阿青弟弟,你難道是要去相親?”
趙青:“……”他有一段時間沒見慧雅了,一想到去朱府勘查現場也許會見到慧雅,他的心就開始蠢蠢欲動,不知不覺就梳洗了一番,又換了內外衣物,沒想到被穆遠洋看出來了。
他被穆遠洋說中心事,儘管竭力抑制著,可是耳朵還是紅了,臉也有些發燒,他怕被穆遠洋發現,便垂下眼簾,抬腳出了外堂,根本不搭理穆遠洋。
穆遠洋忙跟了上去:“阿青,等等我!”
候在外面的葉瑾付春恆等人聽穆遠洋叫一向肅穆正經的趙大人“阿青”,都忍俊不禁,卻攝於趙青之威,笑又不敢笑,紛紛低頭暗笑跟了上去。
慧雅聽了朱玉蓮的話,全身的寒毛都豎了起來,明明是夏天,卻覺得渾身發冷,她提著花籃走得很快,很快便回了正房院子。
清洗蒸煮玫瑰花花瓣的時候,慧雅一直在想著法子——如何才能不去宋苦齋和朱玉蓮所居的東院呢?
她也說不出為何不願意去,只是憑直覺覺得朱玉蓮宋苦齋兩口子都怪瘮人的。
把玫瑰花茶點好之後,慧雅端了一盞奉給了王氏。
王氏拿了金杏葉茶匙撥了撥,細細品了幾口,覺得香甜美味,便稱讚道:“慧雅,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