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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從雞腿上撕了條雞肉,在醬油碟裡沾了沾,喂到了趙青口中,一臉期待:“阿青,好吃嗎?”
趙青覺得味道還算不錯,便點了點頭:“還不錯。”
慧雅聞言得意地笑了,也吃了起來,覺得這樣吃還真不錯,能夠吃到雞肉本來的味道。
趙青以為自己的午飯就這樣解決了,誰知道慧雅吃了一會兒,便起身道:“我先去臥室等你!”
而李媽媽笑著指揮著阿芬阿鳳和小梅往堂屋裡送入了好幾樣精緻小菜:“大人,夫人和您開玩笑呢!”慧雅那麼疼大人,怎麼會讓大人跟著害喜的她吃這麼簡單的食物?
趙青也笑了,匆匆用了午飯漱了口,便到臥室陪慧雅去了。
慧雅正靠著軟枕讀書,見趙青進來,便抬抬雪白的赤腳:“阿青,來給我按摩按摩腳!”
遇到趙青以前,她一直未曾有撒嬌的機會;遇到趙青之後,慧雅便不肯放過任何一個撒嬌的機會;懷孕之後,她更是把這種酷愛撒嬌的特質發揮到了極致。
譬如現在,她的腳明明一點問題都沒有,可她就是欺騙趙青:“阿青,我的腳有點腫,你給我按摩按摩嘛!”
趙青明明知道慧雅的腳沒有水腫,卻依舊乖乖地走過去,挨著慧雅坐下,把慧雅的腳放在懷中,認真地按摩著。
慧雅被趙青按得身心舒泰,便又起了么蛾子:“阿青,聽說胎教很重要啊!我一天到晚在家裡刺繡賞花,如果懷的是兒子的話,這樣怕是不太好吧?”
趙青看她,鳳眼中含著一絲戲謔,等著看慧雅鋪墊半日,到底想說什麼。
慧雅笑眯眯地看著他,雙手合十搖啊搖:“阿青,最近有什麼有趣的案件,和我說說吧!”
趙青見她如此可愛,不禁笑了,剛要伸手去摸慧雅的臉,忽然想到自己剛給慧雅按過腳,便道:“我去洗洗手再和你說!”雖然慧雅的腳肥白潔淨,可他想摸慧雅,還是把手好好洗洗再說吧!
洗完手,趙青走了進來,挨著慧雅側身躺了下來,舒舒服服攬著慧雅道:“今天早上,有人在白衣巷巷尾的槐樹林裡發現了一布袋屍塊,沒有骨架和內臟,劉秀中把屍塊對了起來,認為死者應該是一名十五歲到二十歲未曾生育的女子。根據屍體腐爛程度,可以判斷她已經死亡了三日。根據刀口判斷,殺人者刀工嫻熟,下刀利落,很有可能是屠夫。”
慧雅大眼睛一瞬不瞬,大腦急速運轉著。
趙青又道:“今日臨近中午的時候,有一位老爹前來報案,說他的女兒已經不見三日了。一問,他的女婿正是一位屠夫。”
慧雅眨了眨眼睛:“拘捕這個屠夫沒有?”
趙青摸了摸慧雅的臉,道:“拘捕了。”
慧雅抬起身子,緊張地看著趙青:“他不肯交代吧?”
趙青“嗯”了一聲,道:“屠夫一口咬定,說三日前他的妻子和他吵了一架,離家出走了,四鄰也都作證,說親眼看見他妻子摔門離開了。我發現他右手大拇指上裹著滲血的白布,開啟一看,原來指尖連帶指甲都不見了。”
慧雅雙目炯炯:“他總不能說是被他自己給剁的吧?”
趙青笑了:“他說是他剁肉的時候,不小心剁的。”
慧雅“切”了一聲:“屁啊,他是左撇子麼?他要不是,哪個屠夫會特地左手拿刀,去砍了自己的右手大拇指!”
她對這個案子很感興趣,便起身道:“既然那女子是被分屍的,那一定有分屍的場所,衙役檢查屠夫的案板沒有?”
趙青聲音有些沉重了:“檢查了,可惜上面滿是碎肉和碎骨頭渣,實在是看不出什麼。”
慧雅想了想,道:“如果能夠找到死者的骨架和內臟,應該會有新的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