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產婆和奶孃紛紛笑了——她們是穆遠洋派過來的親信,還有什麼是她們不知道的?
這三位產婆和三位奶孃中,隱隱以其中一位顏姓產婆為首,人都稱她顏媽媽。
顏媽媽矜持地笑著道:“大人年紀雖輕,能力卻強,實在是國之棟樑!”
李媽媽也笑了,眾人也都笑了。
慧雅抱著小寶寶細看,卻把這些人的話都聽了滿滿的,心道:這位顏媽媽原本看著不顯山不露水,如今看來,怕是頗有些體面。
趙青到了前面,先命葉瑾繼續帶著那五百弓手全副武裝在州衙大堂前埋伏,又與秦書宇去審問溫同子之妻周氏,詢問她和溫同子所出一兒一女的下落。
他自從做了父親,這才體會到兒女對於父母的重要性,因為怕溫同子那一兒一女出事,這才放下皮家寨那一眾人犯,先來審問周氏。
誰知周氏頑固異常,趙青明明已經讓人調查清楚,是她的父親周世龍把她賣到皮家寨的,可是周氏一口咬定是她的公婆把她與兒女賣了,與自家爹孃無關。
秦書宇苦口婆心勸了她幾句,誰知周氏跟一塊頑石似的,索性連話都不肯說了。
見周氏如此,趙青便命人把她關押起來,先提審她的父親周世龍。
周世龍更是悍頑,口若懸河跪在堂中,滔滔不絕,說女婿溫同子的爹孃賣了他的女兒周氏、外孫子和外孫女,而女婿溫同子則在爭執中毆打岳母致死云云,簡直是把黑的說成白的,把白的說成黑的,他自己成了最大的受害者,全天下都是迫害他的人,而他則是獨一無二的那朵白蓮花。
趙青懶得聽他廢話,便命人開打。
這邊周世龍挨著打,外面周氏宗族的人卻糾結了四五百人,口口聲聲說知州趙大人收受溫家賄賂,反毆打原告,鼓動了無數暴民試圖衝入州衙。
趙青早有準備,當下便命葉瑾帶著弓手隊的人候在那裡,甕中捉鱉,把這些暴民全都擒住,捆住四肢綁在了大堂前的空地上。
一時之間大堂前面熱鬧非凡。
此時已是初夏時節,這麼幾百個人被捆住四肢扔在太陽地裡,不多時便飢渴難耐,卻只能竭力忍耐。
趙青知道這些人大部分都是白日教的教徒,便命葉瑾帶著弓手隊的人看守這這些人,預備到傍晚再進行審理。
他又請江繡派副手帶了五百兵馬增援,然後自己回了記許家英及從京城帶來的兩位師爺,一起研究自己新生麟兒的大名。
因為趙家這一代的名字都從“灬”偏旁,所以在許家英及兩位師爺的建議下,趙青總共起了四個名字,分別是——趙熙、趙然、趙熹和趙煦。
趙青認真地把這四個名字工工整整在摺子上寫了,放在了袖中,帶著丁小五回內宅去了。
雖然初為人母,可是因為侍候的人太多了,所以慧雅頗為悠閒。
趙青回去的時候,慧雅正在兩個產婆的攙扶下在臥室內走動。
見趙青進來,慧雅嫣然一笑道:“阿青,你回來了!”
趙青見見她剛生產完就起身活動,不由呆住了,忙道:“慧雅,先去床上躺著吧!”
慧雅慢慢移動著,笑著道:“我生產得還算順利,試著走幾步對身子的恢復有好處!”
趙青不信,鳳眼眼波流轉,看向在一邊指揮著攙扶慧雅那兩個產婆的顏媽媽。
顏媽媽恭謹地行了個禮,道:“稟大人,世人其實誤解了,產婦產後如果能走的話,還是先試著走一走更好一些。”
趙青:“……”
待慧雅用了月子飯,在床上歪了下來,趙青便拿出寫好四個名字的摺子,讓慧雅選一個做寶寶的名字。
慧雅展開摺子細細看了一番,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