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唇上碰了下,回他:“其他的都好,就是少了尤遊。”
他就知道,他這個問題問的太白痴,她怎麼可能會和他說實話。
不管是她現在可以熟練地下廚,還是那次水管壞掉她情緒失控,抑或生理期的反常,他都有隱隱地察覺到什麼。
如果真的過的好,為什麼會強迫自己學做飯,為什麼壞個水管她這種大大咧咧的性子會哭的泣不成聲,為什麼生理期會盈著眼淚對他說,這個世界上,還是有人真正的關心疼惜她的。
“那我……把你的尤遊還給你。”他說完不等她說話就按著她的頭吻了上去。
孟湘雅的眼睫顫了顫,摟住他的脖子,尤遊的吻一貫的強勢霸道,很有技巧地先在她的唇瓣上廝磨,然後舌尖探出來,撬開她的唇齒,再進一步地攻進去,肆意地掃蕩,攻城略地般地侵佔,吮吸汲取著她的津液和味道。
他身上穿的浴袍鬆鬆垮垮地掛在肩上,看上去下一秒就會滑下來,孟湘雅不知何時已經躺在他的床上,衣衫凌亂,目光迷離,緊緊抓住他胸前的浴袍不撒手。
尤遊的手撐在她的身體兩側,他稍稍俯了身,趴在她的身上,將身下的她完完全全地抱在懷裡。
孟湘雅的腦袋埋在他的胸前,眼前一片昏暗,她乾脆閉上眼睛,安靜的房間裡她能清晰地聽到他略微粗重的呼吸,還有距離她極近的心跳。
孟湘雅側了頭,將左耳貼過去,他的左胸腔裡,那顆心臟正撲通撲通地劇烈跳動著,節奏紊亂而快速。
是愛她的聲音。
她聽到了。
孟湘雅不想隔著衣服,於是攥著他浴袍的手往兩邊一扯,然後雙手順勢滑進他的浴袍裡,環住,手掌覆在他寬闊的後背上,用力往自己這邊按壓。
尤遊低了低頭,低啞著嗓音問她:“怎麼了?”
孟湘雅嬌嬌軟軟地說:“離我近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