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開口,就像一張嘴,唯一的熱氣也會急速消散一樣。
“今天的事,我先道歉。給你們工作帶來了麻煩。收到訊息後不夠警惕,沒有第一時間告訴你。”嚴暮見齊楚琛沒說話,先開了口。
“我沒生你氣。”齊楚琛懶懶的開了口。
“我知道你不會生氣。這是我作為刑警家屬,覺悟不夠高的自我反省。”嚴暮笑著說。
齊楚琛一聽,憋不住笑了,“你可真會給自己圈地。”說完看了眼嚴暮放在旁邊的包,“你這是幾個意思?”
“你在哪我在哪。你這幾天住這邊,我帶著換洗衣服也住這,然後還給你帶了幾件襯衫和毛衣,你換著穿。我能住嗎?”
“行吧,勉強收留你。我先去洗澡,客臥也有衛生間。”齊楚琛站起身,走到旁邊擰開了落地臺燈。
“我不要住客臥,我要跟你住。”嚴暮一聽客臥急了。
“我沒叫你住客臥。我是說客臥有衛生間,不用等我洗澡完,你在洗,趕緊洗了睡覺,我好睏。暮哥。”齊楚琛本來沒精神的嗓音在最後兩個字時候莫名讓人覺得有點撒嬌的味道。
嚴暮一聽,高興的去了次臥。
齊楚琛洗完出來時候,嚴暮已經收拾好,把帶過來的衣服一件件掛進衣櫃,齊楚琛看了眼,說了句:“就住幾天,看把你忙活的。”
嚴暮也不說話,就是笑著聽齊楚琛碎碎念。
兩人躺床上時候,齊楚琛往裡靠了靠。也許是空調開的夠足,進屋那浸骨的冷冽終於褪去,只剩下入骨的陣陣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