棲了。”嚴暮喝了口啤酒,開始給齊楚琛介紹他過來的目的。
嚴暮的父輩一直是做外貿進出口。嚴暮工作後,很多行業走了一遭,最終還是決定自己試著做這行,父輩的一些經驗關係還在,所以進行的比較順利,一做就是好幾年。最開始做一些日用品,後來逐漸轉型,不僅做進口也做出口,高階日化,高檔紅酒,洋酒的進口,國內優質新鮮的食材出口,比如松茸,羊肚菌。這次過來是和泰國幾個果園談好了鮮果直送,在國內距離泰國最近的口岸城市搭建運轉中心,全程冷鏈傳送各大城市高階商超連鎖,從摘下到抵達國內專櫃售賣,不超過七十二小時。
兩個人吃著聊著,不知不覺就過去了三個多小時,吃飽喝足,齊楚琛幫嚴暮把碗碟收拾進廚房,挽起袖子就要洗
“我來洗,你出去休息。”嚴暮拉住了齊楚琛光潔的手腕,手臂上有一條淡淡的傷痕顯得很突兀吸引了視線。
“有啥好休息的,你燒飯,我來洗,你旁邊站著去。”齊楚琛也不顧嚴暮拽著自己的手,擰開自來水,倒上清潔劑,擦洗起來,嚴暮見狀也不再阻攔,回到客廳收拾了下餐桌,把齊楚琛的行李箱放進次臥,拉開衣櫃拿出一套寶藍色的真絲睡衣放在了床上。
嚴暮回到廚房,把齊楚琛洗好的碗,擦乾收拾進了消毒櫃,齊楚琛順便拖了下廚房的地,兩個人才從廚房出來。
“你先去洗澡,我給你買了一套睡衣放在床上,我怕你帶的太厚穿著熱不舒服。”嚴暮指了指臥室。
窗外狂風暴雨怒吼著,颱風已經距離陸地很近,就快登陸,遠處驚濤拍岸的巨大聲響清晰傳了過來,嚴暮開啟電視,調高音量逐漸蓋過了颱風帶來的驚叫。
齊楚琛洗澡出來換上了嚴暮給他準備的睡衣,長度剛合適,略寬鬆,寶藍色襯得他面板更白了,嚴暮就一直看著他從臥室門口走過來,眼睛一眨不眨,齊楚琛不好意思對視,拿著毛巾埋著頭邊走邊擦著頭髮上的水珠,雖然頭髮早就乾的七七八八。走進客廳,鼻翼微動,
“藍莓爆珠?萬寶路?”
聲音終於將嚴暮的視線拉了回來,“mevius的藍莓爆珠,你也抽這個?”
齊楚琛伸出手:“沒抽過,給我一支試試,之前見別人抽過。”
兩個人就坐在沙發上,抽著煙看著電視,誰都沒說話,齊楚琛沐浴後若有似無的香氣夾雜著男性獨有的氣息一陣陣衝擊著嚴暮的嗅覺,衝的嚴暮心猿意馬,電視裡演的什麼完全沒有看進去,滿腦子都是:這個人身上的味道為什麼這麼好聞?居然聞得我想啃一口怎麼辦??
時間一分一秒流逝,嚴暮一會又看下掛鐘,以為過了半小時,結果才過十分鐘。終於無數次抬頭後,嚴暮丟下一句:“我去洗個澡先。”快速離開客廳,進了自己房間。在他關上臥室門的時候,坐在沙發上的齊楚琛長長吁了一口氣,緊繃的身體放鬆下來靠在了沙發上,看了看手中的香菸:“明明味道很淡,可是為什麼這麼上頭?”
嚴暮洗澡洗了一個多小時才出來,出來後,自覺坐在距離齊楚琛遠一點的沙發轉角處,拿出一隻煙點燃,然後和齊楚琛開始有一搭無一搭的聊天。說了下第二天的計劃,基本就是沒計劃,突然轉向的颱風把所有計劃歸零。他本來打算第二天帶嚴暮出海,去潛水,颱風一來出不了門了,計劃制定就成了計劃做什麼吃,然後看看晚上天氣能好點,去海邊轉轉。
颱風在第二天凌晨兩點過登陸,一路席捲而去,矮小點的樹木被吹得東倒西歪,大雨嘩啦啦下了一整夜,天亮才稍微轉小一點。
早上起床拉開窗簾一看外面的混亂,哪裡也去不了,還好頭天採購的東西夠多,兩人窩在家裡也沒餓著,嚴暮照例主廚做了兩餐花樣不重疊的菜。兩個人閒下來還對局了幾局象棋,水平倒是旗鼓相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