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張月靈點點頭。
呂梁吃的比她要快一些,吃完東西之後,張月靈看他整個人趴在地上,不知道往床鋪下面扒拉什麼東西,就剩個屁股在外面,看著怪滑稽的。
「你找什麼呢?」
「茅臺。」
「你不是捨不得喝嗎?放在最裡面呢。」張月靈想起來了呂梁有非常寶貝的茅臺酒,過年那個晚上,差點有衝動把那瓶酒給吹了。
但還是生生忍住了,說好酒要多放放。
實際上就是扣,捨不得喝。
「我以後不喝酒了,咱爸不就好這一口嘛,給他好酒喝也好比去喝那種不知道拿啥兌的酒。」
呂梁對於酒精這種東西,是深惡痛絕的,上輩子就是因為酒精,加上心中的慾望的膨脹,才讓他一時衝動借了高利貸。
酒這種東西,他已經戒了20多年了,也沒有見他少塊肉,所以這輩子,他也不打算喝了。
「那也不用送那麼好的。不是還有其他的嗎?」
「呦,女生外嚮呀。」呂梁調侃地看了張月靈一眼,「替老公心疼東西呢?」
「你要送就算,誰管你。」
張月靈被呂梁說地有些不好意思,耳朵紅紅地懟了一句回去,不理人了。
第七章
最後那瓶酒還是決定送出去,再加上一條煙。這是非常體面的回孃家的禮物了。
加上昨天的炸貨,呂梁拿了個小箱子裝上,繩子綁在摩托車的貨架上,來來回回綁了好幾圈。
「這不會掉下去吧?」酒很貴的。
「相信我的技術,待會你也不用扶著,摟著我的腰就成。」
「哦。」
因為這個摩托平時只有呂梁在騎,所以只有一頂摩托車帽,呂梁說什麼都要給張月靈戴上。
「你戴吧,前面的風更大一些。」
這種天氣,摩托車,其實還挺酸爽的,那冷風嗖嗖的呀。
「你戴。安全!」呂梁自己找了個不知道哪裡來的列寧帽戴上,整個人看著憨憨的,卻是異常的暖和。
看他這樣,張月靈只好戴上了帽子。等呂梁把車牽到門口,她跨上車,摟住男人精瘦的腰,把腦袋靠在他寬闊的肩膀上,滿滿的都是安全感。
「準備好了嗎?」
「嗯。」
幸虧這車還是比較新的,不然很多摩托車遇到冷天會熄火,打個火啟動都要半天。那樣就不瀟灑帥氣了。
「噔~噔~~噔~~~」呂梁已經很多年沒有騎過摩托車了,但這種技能是刻在他的骨子裡面的,他輕車熟路地發動了車,交代了一聲讓張月靈小心排氣筒會燙之後,就開車著在擁擠的小巷中快速地透過。
這車技,真是棒呆了!
張月靈的孃家其實離他們住的地方並不是特別遠,開車的話10分鐘就到了。
在晨光中,小妻子幸福地摟著丈夫的腰,摩托車帶著它獨有的聲音和一地的尾氣,在大街小巷中留下自己的影子。
呂梁已經很多年沒有去過張月靈的孃家,對於張月靈的孃家。他,
哎,
說不出什麼感覺。
張月靈之所以當老師,是有家學淵源的,她的父母都是老師,張父張清平是初中語文老師,張母李雲是小學的數學老師。他們有兩個孩子,一個大兒子張月松,還有他的妻子張月靈。
老師這種職業,在特殊的歷史環境中,是很遭罪的,就算後來大環境好了,工資也低。要養活兩個孩子,特別是兩個孩子都不是隨便養養,要他們讀書,要他們學東西,是不容易的。
張月松比張月靈大了7歲,他是這個年頭非常稀少的博士生在讀生,娶了他導師的女兒,上輩子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