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呂梁請了非常專業的財務人員,來合算經營風險,他需要貸款,但貸款又必須是在他的公司能夠償還的情況下,他不願意做走鋼絲的人。
這就是一個非常微妙的平衡。
特別是,他從周市貸的款,是要來盛市買地的。這就更賤微妙了。
呂梁回盛市的意願一直是很強烈的。或者說,從一開始的時候,他就是把開發區額當成跳板。他看中的是那裡優惠的政府招商引資的政策和廉價的勞動力。
後來,開發區在他還有其他很多的企業家,還有政府的努力下,慢慢發展起來,已經成為一個以醫療產業為主的生產基地。比起上輩子那裡走的是食品加工的路線,技術含量有所提升。
加上呂梁一直潛移默化地影響著孟鵬光,讓他重視海運,那裡的碼頭建設得非常好,十分有利於他們的產品出口還有透過海運這種相對便宜的運輸方式運到各個地方去。
風口之下,豬都能起飛。
在天時地利人和之下,呂梁的企業共開發區成長,他現在手頭下除了口罩廠、防護服廠、膠囊廠之外,還有和大廠合作的疫苗廠,以及一些醫藥廠的支撐廠。比如塑封廠、乳化劑廠等等。
但總體來講,這些廠要麼技術含量不夠高,要麼就是受制於人。
呂梁覺得自己還有掌握足夠的主動權。
主要是,他還不夠有錢。
還有一點就是開發區說實在話,在發展醫藥產業有一些先天不足。
那些真正賺錢的醫藥企業,都是有自己核心技術的。這是呂梁目前最大的困境,而且是在開發區那裡無法解決的困境。
因為開發區那裡,連家比較像樣一點的醫院都沒有。更別提什麼科研院所了。
可以說整個周市,都沒有這方面的土壤,有也已經被大廠給壟斷,沒有呂梁的份。
而呂梁這一次想要去的地方,是盛市的權剛區,那裡是今年剛剛設區的,大片大片的農田已經收割,明天的播種任務還沒有下達。
而新一輪的資本播種,卻即將到來。
呂梁知道,盛市的本島,地卻來越少,人口卻越來越多,像外出發勢在必行。
權剛區平地為主,開發難度小,最最重要的是,它和盛市本島的距離很近,目前那裡之所以遲遲沒有發展起來。
只是少了一個契機——橋
。
呂梁是忘不了的。他知道權剛橋是什麼時候建成的,時間很快了。在建橋的訊息一傳出,很多有人就像見了血的鯊魚一樣撲了去過。
盛市政府還嫌不夠,陸陸續續宣佈了多個規劃,比如建立盛市大學權剛分校,設立盛市第一中心醫院權剛分院等等等。
一下子讓大家殺紅了眼睛。
呂梁記得上輩子這個時候的自己還是個小建築公司的老闆,就是因為承包了一段權剛大橋的修建,後續才開始陸陸續續接到一些市政的專案,和上面搭上話,開始它的輝煌時代。
又回到了那個時間點,呂梁覺得自己心臟裡的血液流動得比之前快了。
一些熱門的地方,他現在還不敢想,因為雖然其他人並不是重生的人,不知道權剛區即將會發生的事情。
但權剛設區,本來就是一件大事,很多人已經嗅到了其中嗯意味。地價已經開始上漲,以權剛區的區政府為中心。
那些大家都看好的,呂梁是不會去碰的,他碰的是他覺得有用的,而不打眼的。
沒有辦法,他手頭上現在支配的這些錢,不是他自己的,是銀行的。
呂梁今年又使大年三十才回的家,因為過年前,他們還在開會討論著競標的事情。
因為過年的事情,投標的事情延後了,不過只要一過完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