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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督山復仇開始
在祝福的鞭炮聲中,八輛汽車駛出文物研究所大院,浩浩蕩蕩想西駛去。
應萱悵然若失地看著遠去的車隊發愣,似乎自己的心也追隨陳少天而去。
承夫人走過來輕輕摟著她的肩膀說:“沒魂了?走吧,我們也該抓緊時間動工了。”
應萱擦擦眼角的淚水,把車鑰匙遞給承夫人:“我現在心情不好,姐姐替我開車吧。”
承夫人向申功權揮揮手,又示意老佛爺準備出發,這才拉著應萱坐進法拉利中。
“我們先去我的酒店簽署股份轉讓協議,然後中午到修家樓吃午飯,切身體會一下修家的餐飲水平。”
應萱唉聲嘆氣地說:“少天一走我就魂不守舍的,幹什麼都沒了興趣。我現在懶洋洋的真想回去好好睡一覺,等我有了精神在實施咱們的計劃吧。”
承夫人笑了:“少天不回來你就不會好,但是他回來你在實施計劃就沒有意義了。聽姐姐的話不會有錯,只要啟動計劃,你的心情就會好起來的。”
來到旺海酒店總經理辦公室門前,承夫人對老佛爺說:“你們去接待室休息一會,等我們聊完就會叫你們去吃飯。”
說罷,應萱和承夫人走進辦公室並關上了房門。
與此同時,勞倫斯躺在病床上正呲牙咧嘴地接受治療。
他被陳少天吊在窗外雖然大聲呼救,但陪寢的女孩聽不懂外語不知道他在說什麼,直到十五分鐘後女孩才大著膽子穿上衣服跑到過道呼救。
熟睡中的隨扈這才驚醒過來,跟著女孩跑進臥室把光溜溜的勞倫斯拽進房間。此時勞倫斯的肩膀早已經脫臼,肌肉也嚴重拉傷,表面面板腫 脹的像個小山包。
勞倫斯被緊急送往醫院救治,他拿過隨扈的手機撥打了個電話用暗語告訴他的合作者,命令合作者把隨扈和那個女孩統統幹掉。隨扈因為沒有盡忠職守,被處死還說得過去;那個女孩是因為勞倫斯不想把丟人的一幕洩露而慘遭滅口,那才是夠倒黴夠冤枉的。
折騰了幾個小時,勞倫斯的胳膊才算能正常放下,傷痛對勞倫斯來說還能忍受,但遭到陳少天的羞辱才是他無法忍受的痛苦。
本來想用自己做誘餌釣到陳少天這條大魚,沒想到最後卻變成雞飛蛋打,弄巧成拙。
更讓他惱怒的是,策劃中心醫院爆炸花費了他半個月的時間,本來是要在關鍵時刻逼迫陳少天屈服的行動,今天卻只能拿來換命,這讓勞倫斯幾乎被氣瘋。
同時他更害怕“邪惡之眼”組織知道這件事後,他們會覺得自己是個廢物,這個組織對待廢物的態度足夠冷血和殘酷,他可不想自己淪落到被拋棄的命運。
必須要做成一件事給組織一個交代,但該怎麼做才能讓組織滿意,他一點把握也沒有。
合作者告訴他,陳少天的探險隊已經出發了,如果不能完成組隊搶先挖掘文物,就必須在半路截擊,阻止陳少天的科考行動。
勞倫斯絞盡腦汁想辦法,但剛冒頭的主意很快又被他否決。現在陳少天已經知道他的身份,也知道他的計劃,想要再找到陳少天的防守漏洞可謂勢必登天還難。
雖然雙肩還劇痛難耐,他還是打了封閉針,咬著牙提前出院。在前呼後擁的保護中,勞倫斯來到清通河碼頭。
自從尤達跳樓之後,果然如應萱所講,勞倫斯馬上強行吞併了尤達的產業。現在這座碼頭已經成了勞倫斯的後勤保障基地,也是他開會下達任務的主要地點。
勞倫斯順著防波堤走上岸邊一艘貨輪,這裡已經改造成他的移動辦公場所,他順著樓梯登上貨輪尾部的第三層,這裡原來是船長和輪機長的臥室,現在被打通改造成一個大型的會議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