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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震虎穴群賊
“剛才我都看見了,知道你很能打,那你知道我是誰嗎?”中年男人傲慢地問陳少天。
“我管你是誰,想要救這個敗類就先打贏我再說。”陳少天把雕爺扔在地上,說話顯得有些不耐煩。
“說話夠硬氣啊,小子,無論你有什麼背景,今天如果你把鯛哥帶走,就是要和闞爺為敵。我警告你一句,你如果衝動就會讓三江龍和闞爺都很不高興,他們生氣,就是你的末日到了。”
遭到陳少天硬懟,那人有些下不來臺,勃然變色地威脅了一句。
他舉起摺扇搖了搖,從大廳外不斷走進來統一著裝的打手,手裡都有一把明晃晃彎把剔骨刀。
房間內的賭檯停止了喧鬧,賭客們紛紛向遠處的牆角後退,他們抱怨陳少天不知死活,現在不但會搭上性命,還連累大家不能盡興賭博。
陳少天走近拿摺扇的中年人說:“地上躺著的傢伙我一定帶走,我才不管什麼三江龍和闞爺,誰敢阻攔就是我的敵人,只要是我的敵人就都沒有好下場。”
中年人鄙夷地冷笑道:“真是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毛孩子,好言難勸該死鬼,你就接招吧。”
他的摺扇如幽靈一般突然刺向陳少天,扇骨在燈光下閃爍著藍色的光芒,這是鈦鋼打造的摺扇,扇骨和扇頁邊緣鋒利如手術用的柳葉刀。
陳少天早就注意到他手中摺扇的秘密,在他發動襲擊的同時,他的拳頭也迎面打去,就是有意識要與他比試速度。
中年人沒有勇氣對賭,急退到打手身後下達簡短的命令:“幹掉他!”
眾打手半月形包圍了陳少天,但因為剔骨刀太過鋒利怕誤傷自己人,他們採用的是一對一的車輪戰法,希望拖垮陳少天的意志和體力,找尋機會完成任務。
陳少天看第一個打手衝過來,便搶先一腳把昏死的鯛哥踢到了螢幕牆下,身體向後半步躲開刀鋒,二指捏住刀背,抬腳踢向打手的前胸。
那打手大吃一驚,想撤回剔骨刀卻拔不動,無奈想棄刀後撤已經來不及了,被陳少天一腳踢中,整個人向後直直的飛了出去。
陳少天沒有停頓大喊一聲:“看刀!”甩手把剔骨刀擲向拿摺扇的中年人。
他的奪刀、踢人和飛刀的速度太快,一連串的動作毫無停頓,讓在場的人都毫無思想準備。只聽一聲慘叫,中年人的肩膀被剔骨刀深深刺入,打手們回頭看到自己的上司受傷,各個嚇得面如土色。
中年人雖然痛的呲牙咧嘴,但他不敢拔刀,手捂傷口向外就跑,他要趁著血流不多趕快到醫院求救,但他還不忘大喊:“給我殺了他,誰敢放走他,我就要了誰的命。”
但是當打手們舉刀回頭看時,陳少天和地上躺著的鯛哥都已不見蹤影。有個打手叫道:“他一定從螢幕後的小門去旅館了。”
身旁有個打手一腳踢在他屁股上,低聲罵道:“就你小子聰明嗎,想死,你就他媽的第一個去追。”
那個打手猛然醒悟,改口道:“他也可能藏在這個房間裡了,我去看看那群客人裡有沒有他。”說完他拎刀就跑向賭徒聚集的角落。
其他打手看自己的老大受傷落跑,誰也不願意冒險,於是各自散開妝模作樣在大廳裡翻騰起來。賭徒們心知肚明,但都不敢吭聲,心中卻暗自偷笑打手們欺軟怕硬的醜態。
陳少天扛著鯛哥穿過螢幕後的小門,走過不長的暗道,順著樓梯上了幾層臺階,推開門發現自己已經到了旅館的大堂。
“你……鯛哥……這是怎麼啦?”坐在大堂沙發上等陳少天的女人茫然地不知道說什麼好。
陳少天第一次來這裡,正擔心會在迷宮般的都市村莊迷失方向,看到賭 場的女人還在,喜出望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