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都快被別的女人拐跑了,還不讓人難過一下?」蘭若小嘴撅的能掛一瓶醋了,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
赫連傲頭疼的揉了揉眉心:「胡說八道什麼呢!我什麼時候答應了,一天到晚就知道胡思亂想。」
蘭若表情瞬間變換:「夫君說的是真的?你真的不會同意?」
他堂堂一個帝王,對女人很挑剔,特別是有了眼前這個小妖精,還有誰能入眼。
看著女人巴巴望著他,可憐兮兮的樣子,他乾咳了兩聲,回了個『嗯。』
「夫君早說嘛,害的人家難受半天。」蘭若拿著鴛鴦戲水的手帕擦了擦眼角。
「真真是個小醋包。」赫連傲哭笑不得。
「人家眼裡心裡全都是夫君,這麼痴情的漂亮姑娘你上哪兒找,還嫌棄人家是小醋包。」蘭若噘著嘴,滿臉不樂意。
毫無疑問,赫連傲被蘭若這一番表白給心情舒暢,其實蘭若要的就是個這個效果。
「你呀你,真是拿你沒轍。好了,快回去休息吧,我要割稻子了。」
蘭若搖頭:「我不,我要在這兒陪夫君。」
「昨晚不是委屈的很,說累著了?」
「那是夫君壞,又不是待在這裡陪夫君累。」
「好了,隨你吧,等會兒要是玩累了就回去歇著。午飯青叔做就成。」
蘭若乖巧點頭:「恩恩,人家都聽夫君的。」
蘭若在田坎上陪了赫連傲一會兒,艷紅的小嘴裡叼了根草,越想越不對勁,她想拍馬屁,好像沒拍對地方呀。
待在這裡陪著他,雖然挺賢惠的。
可賢惠和誇獎實力相比,賢惠就顯得蒼白無力了。
想到此,蘭若故作痛苦的呻吟了一聲:「哎呀。」
赫連傲正埋頭割稻子,聽到小妖精吃痛的聲音,連忙抬頭:「怎麼了?」
蘭若睨了他一眼,小臉紅紅,羞答答道:「夫君,人家腰好疼,腿好酸哦。剛剛過來的時候還不覺得,現下才坐了一會兒,就不舒服了。」
赫連傲連忙走過去,眉頭緊鎖:「怎麼回事?」
蘭若面若紅霞,聲音如蚊:「好像…好像是…昨晚累著了。」
赫連傲聽著,臉上也有些火辣辣:「大白天的瞎說啥呢!」
蘭若苦哈哈道:「夫君,我才沒有胡說呢。哎呀,不說了,夫君,我要回去躺著了。」說罷,蘭若扶著小腰慢悠悠走了。
那一步晃一晃的樣子,好像實在累的不輕。
赫連傲不得不承認,看到女人這心情前所未有的愉悅。腰疼就受著,誰叫她勾他,活該。
蕎兒三人找到蕎二叔,便把事情陳述了一遍,蕎二叔思慮再三後,對蕎兒道:「蕎丫頭,想要過好日子,就得豁出去。」
蕎兒臉上火辣辣:「二叔,您說,我都聽您的。」
「俗話說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男人沒有不愛吃也野食的,你主動約他,他難道不出來?」蕎二叔道出男人本質。
蕎兒娘遲疑道:「二叔,這樣對蕎兒不好吧,要是被人知道,蕎兒怕是一輩子都抬不起頭。」
蕎兒爹也點頭附和:「二弟,還有沒有別的法子?」
「想要過好日子,不豁出去,能行嗎?青叔在村子裡可有百畝良田,他無兒無女的,以後可不就是赫子的?」蕎二叔道。
蕎兒爹和蕎兒娘被說的一臉心動,青叔的百畝良田是赫子的,以後不就等於是他們家的。
「二弟,就按你說的辦。」蕎兒爹一錘定音。
「成,咱們得想個萬全之策,確保萬無一失。」二叔道。
黃昏時分,赫連傲準備收工回家,就見蕎兒羞答答跑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