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亞哼著歌,懶洋洋地坐在湖邊曬日光浴,尾巴有一下沒一下的拍打著水面。
“很好聽。”
突然出現的聲音嚇的她趕緊躍入水中。該死!米亞在心裡頭暗罵。這幾天過得很散漫,連自己的警戒心都散漫了不少。
看著想潛入湖底的魚,憑空出現的雄性溫柔地說:“米亞,別害怕。”
“你是誰?”米亞停了下來,“為什麼知道我的名字?”
“我是狄亞斯。”他說:“是夏克拜託我來的,他怕你撐不過半個月,要我替你送果子來。”
說完狄亞斯指了指身旁的一袋果子。
看著岸邊溫柔笑著的雄性,在水中的魚冷冷地呵了聲:“呵,你觀察我多久了?”
被戳破謊言的狄亞斯銀灰色的眸子眨了眨,輕笑幾聲後,乾脆俐落地承認了。“哎呀,你怎麼發現的?”
“第一,夏克把我放在這裡的用意,就是為了不讓雄性接近我。第二,”米亞嫌棄地撇了他一眼,“夏克知道我最討厭的就你這種禽獸。”
面對如此直白的辱罵,他半分氣惱也沒有,臉上仍然掛著和剛才一模一樣溫柔的笑容。“這樣啊,你可真是聰明的雌性。”
“你有什麼目的?”
“目的嗎……”他思考了幾秒後說道:“想親自誇獎你唱歌很好聽。”
“謝謝,你現在可以滾了。”
“真傷心,我們就不能當個朋友嗎?”
“不能。”米亞冷冷地說:“我對禽獸不感興趣。”
“不試試看怎麼知道呢?”流光在銀灰色的眼瞳中流轉,“說不定隼和魚也能成為朋友的。”
“無聊。”自己這陣子真的太無聊了,居然有這個耐心陪一隻隼抬槓,真是……
“等一會。”
想潛入水中又被叫住的魚沒好氣地說:“又有什麼事?”
狄亞斯指了指米亞脖子上的項鍊,“香木對雌性雖然有益處,但長期戴在身上會造成發情期紊亂。”
米亞的臉色一瞬間變了。怪不得這陣子身體燥熱的很,明明自己的發情期是每叄個月一次……那隻陰險的狐狸!
看著水中的魚不停變換的臉色,狄亞斯的笑容更深了。前一陣子還愛不釋手的項鍊被她一把丟開,在米亞的怒視下,狄亞斯緩緩地開口。
“這些果子不拿去吃嗎?”
“你的目的到底是什麼?”米亞打量著湖邊的狄亞斯,沒有惡意,但也不值得相信。
“我說了,我想和你當朋友啊。”
“呵。”
米亞冷笑一聲一躍回去湖底,離開前還不忘送狄亞斯一個見面禮。
“哎呀呀……”被潑了一身溼的隼有些無奈,“脾氣還真不小。”
回到湖底的魚拾回剛被自己丟下來的項鍊,把襄在木頭上的寶石拔下來後,她剩餘的底座被她用石頭砸了個稀巴爛。
“哈…哈……”
接近發情期的雌性情緒本來就不穩定,米亞急促地喘著,一團火似乎在體內燃燒。現在好了,氣的她直接進入發情期……
她把自己沉入泥沙中,試圖減輕身體的不適。以往用這個方法是有效的,但對已經體會過交配快感的身體一點卵用都沒有。
好熱、好難受……
米亞顫巍巍地把手伸向腹部下方,平時總被長裙遮擋的洞口,此刻正不停張合著,纖長的手指在上頭撫摸了好一會才探入。
“啊……嗯、嗯嗯!”
模仿交合的動作,纖長的手指不停抽動著,嫩肉貪婪地蠕動著。被撐的極致,生殖腔和腸道被肆意進入的回憶湧上腦門,體內的火燒的更旺了。
“嗚……”
趴在泥沙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