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堂裡,秦知院站在上百個學子的最前面,右手拿著一本卷書、左手負在身後,高揚著頭望向來勢洶洶的司獄。
往常的講堂讀書聲朗朗,此刻卻靜得出奇。
司獄:「人證物證都在,秦知院,冒犯了。」
秦知院冷哼一聲,抬頭看一眼講堂正上方掛著的牌匾「學達性天」,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我從未做過任何虧心事,行得正坐得直,不怕你們查!」
站在角落裡的蘇溪眉心微皺。
要說秦知院是幕後指使人,她是不信的,因為此事對知院沒有半分益處。
學子們中毒,他作為書院一首,本就逃不了失職的問責,又何故明知不可為而為之呢?
眼下,他從「失職」變成了「刑犯」,問題就大了。
在宣國,知院失職大不了扣俸祿、降考核,而唆使投毒是要吃牢飯的。
兩者的性質完全不同。
有憤憤不平的學子慷慨陳詞。
「小生絕不相信秦知院會做這種事!」
「秦知院為人厚義,對待我們就像自家孩子一樣,怎會害我們?」
「你們定是搞錯了!我們不會讓你們帶走秦知院的!」
學子們越說越激動,司獄鐵著臉怒吼:「難道你們要阻攔本官辦案嗎?信不信本官將你們通通抓回去!」
司獄折磨人的手段,蘇溪大抵是聽過的。若是將學子們在獄房關上一宿,再打上幾板子,估計能要了這些文人的半條命。
方才喧鬧的學子們聞言立即安靜了。
個個縮著頭,不再吭聲。
司獄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不屑道:「來人,將秦知院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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