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溪抬眸,斜向上的眼尾藏著魅i惑的風i情。
「皇上解得太快了,臣來不及準備。」
「準備什麼?」陸江灼熱的視線不斷往下移,「讓朕瞧瞧我的溪溪,就一眼,一眼朕便饒了你。」
「不準。」
蘇溪蒙上陸江的眼睛,推開他湊近的俊臉:「明日是百花宴,皇上早些休息。」
陸江看不見,既不拂開她的小手,也不像前幾次那般抓著她的屁屁使勁揉。
他在享受,享受她難得的主動,享受她矯揉造作地使壞。
他張開唇,想要親吻她的手心,夠不著,就著她的手腕胡亂地輕。
「朕體力好,可以一晚上不睡覺。」
「臣體力不好,我要早些休息。」
蘇溪垂下小手,側身要走,被陸江鎖了個滿懷。
大掌扣著她的纖腰,將她牢牢地抵在桌案前。
滾燙的鼻息灑在她的耳側,沒有進一步的舉動,只有火熱的眸光落在她的臉上。
「你不認朕,朕給你時間,朕不逼你。」
他撥出一口氣,額間豆大的汗珠落在她的鎖骨上,晶瑩剔透。
他笑了笑,艱難地從牙齒縫裡擠出破碎的字元。
「你這般勾朕,朕哪裡受得住?」
「容朕解解饞;」
「三日了,朕想得緊。」
急急的吻就要落下來,蘇溪的手指抵在他顫抖的唇瓣上。
「不行,說好了七日就是七日,沒得商量。」
陸江深吸一口氣,吻不到她的唇,他就追咬她的纖細手指。
她躲,他咬;她躲,他又咬。
「溪溪,今日你很開心,你想獎勵朕,對不對?」
「夠了,朕不想再忍了」
陸江一把將她揉進懷裡,軟得不行來強的,總有方法讓她臣服。
他發瘋似地啃咬她的頸項,她在他的糾纏中嬌吼了一聲:「皇上!」
那聲音似嬌似怨、似怒似氣,帶著三分委屈氣氛倔強,似乎他再強勢一些,她能立刻哭給他看。
他被迫停下,不解地望向她。
蘇溪咬著唇,指向他身後的位置:「站遠些。」
「溪溪?」
「快點!」蘇溪嬌嗔著瞪了他一眼,「你是不是不聽話?」
她真是氣死了。
她想著他今日表現好,想給他一些特殊的獎勵,誰知他一點不經撩,幾句話的功夫就受不住了,還想用強的。
那她剩下的那些小遊戲,怎麼玩?
陸江不明所以,又不忍蘇溪生氣,只好後退幾步。
蘇溪從桌案上抽出一張畫稿,「你不是要我交畫稿嗎?諾,給!」
那是一張昏黃的牛皮紙。
牛皮紙上畫著一個俊朗的男子,被另一個看不清面貌的男子壓在地上
陸江的俊臉一下子就跨了,因為他是下面的男子。
作為一個喜好女子的直男,看著這種畫,心中難免泛起噁心,而且他還是被壓的,更不爽了。
陸江將畫稿扔回給蘇溪,沉著臉:「朕不接受,溪溪再畫一張。」
拜她所賜,那麼好的氛圍全被一張畫破壞了。
他像是被一頭冰水澆了個透心涼,濃烈的欲全沒了。
蘇溪拿著那幅畫:「皇上可要想清楚了,你若是不要,以後就再沒機會了。」
「朕不要,朕不好龍陽,朕對這些」
陸江忽地頓住。
蘇溪手中的畫稿,顏色陳舊、畫面泛黃,顯然不是新作的。
這是三年前,蘇溪畫他的身體時,留著的?
他將那幅畫搶回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