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做夢夢到你了,醒來之後就想給你打電話。」
陸宴遲來了興致:「做夢夢到我了?什麼夢?」
岑歲說:「噩夢。」
「……」陸宴遲問,「什麼樣的噩夢?」
岑歲用很老實巴交的語氣說,「夢到你不就已經是噩夢了嗎?」
房間裡陡然陷入安靜,良久,陸宴遲揉了揉眉眼,意味不明地笑了聲,繼而幽幽開口:「行,夢到我就是噩夢。」
岑歲沒敢再說下去,連忙打斷他:「你怎麼突然要我照顧函式啊?」
「我妹妹臨時有事沒辦法照顧它了,」他嗤笑了下,旋即嗓音潤朗清澈,禮貌詢問,「如果你方便的話,能幫我照顧一下函式嗎?」
岑歲大方答應:「當然可以,只是……」
「怎麼?」
岑歲看了眼外面紛飛的大學,遲疑著說:「南城現在下著很大的雪,我車技不太好,這種時候打車也很難……」
陸宴遲淡笑了下:「這個好辦,待會會有人把函式送到你家的,你直接在家等著。」
岑歲:「可我在宿舍。」
「我讓他直接送到宿舍來,」他懶聲道,「你還有什麼想要他買的也可以說,我讓他一起買來帶給你。」
「你是叫跑腿的嗎?」岑歲好奇。
不知道哪裡戳中了他的笑點,陸宴遲突然笑了起來。低低沉沉的笑聲如擊鼓般一下又一下地敲打著她的耳蝸,刺激著她的聽覺。
他笑聲很清晰,近在耳側般。
岑歲感覺到自己耳廓的溫度直線上升,面板從冷白染上一層曖昧的緋紅。
他說話時仍帶著細碎的笑聲:「算是跑腿的吧。」
岑歲暗自嘀咕了幾句,復又問他:「那你能讓他把我送回我家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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