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人，貴人，在洗手的水溫可合適？”侍女雖然對斯若兩位畢恭畢敬，但眼神一直往地上看。
她幾乎是，簡直是恨不得挖一個洞，把自己埋進去。
毛毛時不時對侍女露出幾顆牙齒有意無意的威脅著侍女。
“你，對，就是你。”斯若指著跪著的男人，“你叫什麼名字？”
賈起雨幾乎是跪在斯若面前：“貴人，我叫賈起雨，是榮州少知州。”
“什麼叫少知州？”斯若疑問，“別告訴我你們的官職是世襲的。”
賈起雨疑問：“貴人，學生不解，何謂世襲？”
斯若罕見的沉默了，他是一個理科生，同時他本人是一個絕望的文盲，只記得這世襲制貌似指世代傳承某種官位爵位領土。
他咳咳：“這個世襲嘛，字面意思，你爺爺的官職可以傳給你爹，你爹可以傳給你。”
對不起，語文老師，他真的忘了真正意義的世襲，對不起，他是個絕望的文盲。
賈起雨恍然大悟：“原來是血緣制，學生明白了。”
“一直好奇。”斯若指著柱子上的變態，“這傢伙真是你爹？不得不說，你爹玩的真變態啊。”
“不，不，他是個畜牲！不是我爹！”賈起雨捂住臉，“他，我看見了，看見了，他吃了我爹！”
錦塵聞言，上前仔細看了看賈春明伸手摸了摸他的身子，隨即皺起了眉頭轉頭對斯若說：“辛好回來了，否則生出事端。”
“什麼？”斯若直接上手摸了摸賈春明的面板，“我看不出來啊，這真的是妖？”
錦塵沉聲：“是妖，可他的身體構造不是妖，也不是奪舍，他們居然找到了偽裝成人的最佳方法。”
“偽裝成人？是指單純的化身為人嗎？”斯若問，“還是不是要收了妖氣？這妖沒有妖氣？”
錦塵搖頭：“不，他們掌握了把妖一切特徵全都毀滅的方法，只保留了妖力。”
“只保留了妖力？”錦塵嗤笑，“既然廢了如此功夫那為什麼還要保留妖力？乾脆變成人算了。”
這是什麼，我保留了妖力，才能讓你知道我是妖。
“我倒是小看了他們，為了人界居然能摒棄作為妖的特徵。”錦塵笑得大聲笑著笑著就安靜了下來，他惡狠狠的看著賈春明伸手抓住了他的脖子，“小東西，給本王醒醒，是是個什麼東西？”
斯若見此默不作聲，他對錦塵莫名其妙的瘋批行為的始末一概不知，根本不能去勸錦塵。
更何況，對方還是個比吉良吉影還變態的玩意。
受不了，比吉吉還變態的玩意！
賈春明受到錦塵一掐，立馬被被掐醒了，不過他的行為更變態了。
缺氧給賈春帶來了一種無與倫比的快感，他眼神迷離的看著錦塵，面色潮紅還對錦塵拋了個媚眼。
見此，錦塵愈發生氣，手上的力氣愈發強了起來。
可賈春明仍然不求饒，他的面色越來越潮紅，呼吸也愈發倉促，喜悅和興奮在他臉上體現的不能再明顯。
“等等！”斯若看不下去了，“快住手呀，你這是在獎勵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