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不是猖狂的很嘛,有本事再爬我身上啊!”
“吱吱吱!”
斯若舉著刀亂砍老鼠,毫無章法的砍法讓老鼠意識到恐懼。
剛才那堆食人鼠沒有眼力勁的向斯若身上爬,現在卻被嚇的四處亂轉,可是為時已晚了,斯若它們展開了猛烈而瘋狂的打擊。
“啊?這……”
小栗鼠現在是懵的,這個看起來弱的一批的男人居然沒有被那些食人鼠給吃了?還把它們全部打趴了,這是真的嗎?
是真的,真的是,好厲害啊!
打退了一群食人鼠,斯若蹲下摸摸小栗鼠的毛關心的問:“喂,你沒事吧?剛剛它們是不是欺負你了?”
小栗鼠蹭了蹭斯若的手才說:“我沒事,它們經常對我這樣做,我已經習慣了。”
斯若問它:“你和他們不是同一種鼠吧?”
小栗鼠的耳朵拉了下去,明顯的心情不好:“是的,它們吃肉而我只吃草,我是被它們撿來的。”
斯若安慰它摸了摸它的毛毛,說:“你想和我一起走嗎?我保證跟著我沒有人敢欺負你。”
小栗鼠很猶豫,它蹭了蹭斯若小聲的說:“你會餓我不給我飯吃嗎?你會欺負我拔我的尾巴嗎?你會逼我學我不想學的東西嗎?”
斯若一把抱住了它像幾年沒摸過小動物一樣狂揉它的毛毛,她說:“不會,你只要負責可愛治癒就行了。”
“你到底是什麼人?”
斯若翻了個白眼,是誰這麼沒有眼力勁她在擼毛茸茸啊!
原來是那個掉進水缸的耗子精啊,怪不得。
“我是什麼人?我就是一個普通的上班族,年齡是嘖,不重要,我就一普通人而已,難道我會是什麼妖怪?”
斯若只是胡口亂說,沒有想到這個耗子精居然相信了她。
耗子君和斯若道歉:“真的嗎?我,我,對不起,我不應該隨便攻擊你的,我以為你真的是張家的後人。”
又是這個張家,你和張家有什麼殺父之仇呢?
斯若問:“張家人對你做了什麼才能讓你見一個想殺一個?就算是有也沒必要扯無關的人吧?”
耗子精呆萌的說:“你們都姓張啊!怎麼就是什麼無關都人了?”
斯若翻了個白眼:“誰告訴你同姓的人都是一家的?如果國姓姓張,豈不是連路上賣草鞋的張乞丐都能當中山靖王了?叫你多讀書你偏偏要去喂喂豬,你看看,你是不是吃了沒文化的虧了?”
“啊?我沒餵豬啊!”
斯若:呵呵,你可真讓我想打死你啊。
“你和張家是怎麼回事?他們是說你長得像金髮獸耳小蘿莉才遭此大冤的嗎?”
這件事斯若本來以為就是一場受神話故事啟發而挖墳的事,但為什麼她被扯了進去呢,除非陳今唸的故事有誤或者是陳今念和張凌一樣是假名。
那個媳婦為救相公溺水而亡的故事中提到洗清罪孽就能治好那癱瘓的相公,罪孽這種東西要怎麼洗掉可真不好說,洗清自己和祖宗身上的罪孽又要怎麼做呢?
反正用水肯定洗不掉。
耗子精嬌羞的說:“我是張家的媳婦啊!”
斯若:哈?
誰家娶了你這個挖人祖墳還亂丟屍骨的倒黴媳婦啊!你都不是人的好嗎?誰同意你是張家的媳婦?
“等等!你們騙我?你就根本不叫什麼陳蓮吧?”
“這個也不算騙吧,因為我一直裝作陳蓮照顧相公。”
斯若問:“我還以為你騙陳今念呢,原來有這麼個陳蓮,你老實告訴我陳蓮去哪裡了?”
“陳蓮早死了。”
斯若問:“你殺的?”
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