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和喻落吟分手的時候她過了半個月才哭了一場,這次也是。
她後知後覺了半個月,哭了一夜。
第二天清醒後眼眶紅紅,眼皮發腫,但總算可以和別人對話了。
「外公,外婆,媽。」白尋音穿著整齊,推開臥室的門走了出來,對客廳裡三個坐臥不安齊刷刷看過來的老人輕輕笑了笑,半個月沒說話的聲音清冷中微微有些啞——
「你們別擔心了。」
「我好了。」
白尋音沒有忘記自己之前在筆記本里記下來的一句話:人生本來就是一場痛苦的修行,無非是痛或者更痛一點了。
她也不過是芸芸眾生中的一隅而已,該受的,註定是要經受的。
白鴻盛過世後,季慧穎本來就不算蓬勃的心氣兒似乎徹底枯萎了,白尋音去北方讀書,她乾脆就和父母一起回到了古鎮老家。
季慧穎不想自己的一輩子活成大寫的『寂寞』二字,陪著父母照顧他們也許是最好的選擇。
反正她已經退休了,在哪兒生活都一樣,在古鎮不用租房子,退休金反而能留給白尋音讀書。
這個決定一旦做出,就再無轉寰的餘地。
午夜夢回,白尋音在宿舍驚醒,想到了近半年前的那些事。
她想到了自己在奔喪回來之前幫著季慧穎收拾行李搬家的場面,後背就出了淺淺的一層冷汗。
她細細的喘著氣,眼前浮現一層薄薄的水霧。
有的時候白尋音腦子裡不自覺的就會浮現一個問號——她到底是真的在林瀾生活了十八年麼?
為什麼現在那裡……什麼都沒有屬於她的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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