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他臉上的皺紋因此更深了,乾癟地像一顆枯樹,想說什麼,但最後也沒有說出口。
霍屹見他不說,便主動問道:「我在響馬鎮,聽過郭公不少事呢。」
楊縣丞嗯了一聲。
「例如當初有個儒生對他行不雅之事,郭公非但沒有計較,反而感謝那個儒生,還免了他的徭役。」
楊縣丞的臉色微微發白,霍屹繼續道:「你說他一介布衣,何德何能,可以免除徭役呢。據我所知,大越只有陛下才有此權力,只有那些交了錢買了爵位的人,才能免除徭役和個人稅。」
這可是個大帽子,楊縣丞不敢怠慢,解釋道:
「這都是手下做的事……他的手段十分簡單,不過是收買了小吏,每回輪到那個儒生的時候,便將儒生跳過去。」
霍屹淡淡地說:「看來此事你是知情的了。」
楊縣丞雙腿一軟,便要跪下去,被霍屹拉住了,按回凳子上。
「這……」
霍屹注視著他,語氣很重:「縣丞大人,你可是朝廷欽點的命官,為何坐視此等作奸犯科之舉不管呢。據說郭公還曾私造貨幣,這些罪行加起來,早已經足以判死罪了。」
楊縣丞抬起頭,目光蒼涼地說:「雖然是朝廷命官,但有誰聽我的呢。縣衙之中不過三十多名小吏,郭公手下卻有上千人……而且,聽說他與南方悍匪關係匪淺。」
南方的悍匪,一直以來也是大越頭疼的問題。不過這種小問題比不上匈奴,只是想起來就煩心,如同被蚊子咬出來的包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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