兮:“悠悠啊,人家的飛艇剛才被皇家護衛給射下來了。人家跟飛艇一起墜機,現在渾身都在疼~~”尤悠是他看上的人,這個裝模作樣的oga給他哪來的滾哪兒去!
死基佬纏人的功夫不是一般人能比的,他能隨時隨地豎起‘閒雜人等擋板’,完全無視周遭除了尤悠以外的所有人。手臂環著尤悠的肩,整個人就暗搓搓往別人身上掛:“尤悠你不在,晚上睡覺,人家一個人睡不著~~”
尤悠:……
睡不著你麻痺!
說罷,羅賤人還特別討厭,挑釁意味十足地瞥了眼現在唯一的o。
謝西樓當下眼眶就紅了。
如今分外見不得oga眼淚的尤悠,條件反射地賞了死基佬一側肘。抬眼一瞄見謝西樓那快要決堤的淚水,渾身就像渾身長蝨子一樣不得勁。
她忍了忍,黑著臉將羅米爾給撕了下來。
謝西樓的眼眶還是紅的,蓄滿了淚水。尤悠滿頭黑線,其實要她哄人是輕而易舉的,但哄與不哄得稍微斟酌一番。
事實上,尤悠隱隱有種感覺:或許,原主是喜歡謝西樓的。否則謝西樓的說來就來眼淚不會對她百試不爽,否則不論尤媽再怎麼湊合她跟謝西樓,原主也不會一聲不吭預設。所以,既然佔了原主的身軀,那她就不會碰原主喜歡的人……
……好吧,說這麼多,說的好像她有節操一樣。
她說實話,唔,就是不喜歡謝西樓……
不過,羅米爾這死基佬,說的好像別人天天陪他睡一樣!
“二位鬧了這麼久,是不是該明某說話了?”秦鉞(眀冶)一言不發的看著三人的互動,心裡像是踹翻了醋筒,從心地蔓延上來的酸澀苦的他戾氣暴漲。
狹長的眸子眼底,緩緩暈開了血霧,掩藏著深沉的煞氣。
一陣陰風颳過,羅米爾謝西樓廝殺的眼神均是一頓,皺著眉,同時回頭去看立在一邊沉默許久的明家大少。
秦鉞單手插兜,似笑非笑:“怎麼?我不能說話?”
“明家大少貴人事忙,什麼時候跟我家悠悠這麼好了?”謝西樓冷笑,他清楚地記得這人之前看尤悠的眼神猶如一個廢物。
既然看不上人,現在還來裝什麼親切?可笑!
“明某怎麼想,其實與先生你並沒什麼關係。”
秦鉞其實根本沒聽清謝西樓的嘲諷,睇了一眼他就轉開了視線。
事實上,久居高位的人,我行我素的程度完全不下兩外兩個。秦鉞不管別人怎樣想,只做該做的事:“而且,兩位不覺得自己現在的姿態很難看?當眾拉拉扯扯期期艾艾,真是可笑之極。”
謝西樓被噎得臉一黑,手下意識摸上了腰間藏著的蛇鞭。
“我就愛拉拉扯扯期期艾艾你管得著嗎!”羅米爾也聽見了。
可他會顧忌姿態可不可笑?呵呵!當眾宣佈自己是基佬的事兒他都幹得出來,還怕這點不痛不癢的嘲諷?
“瞧你那眼睛裡射出來的嫉妒火星子,道貌岸然地給誰看啊切!另外,你才可笑!”
他這帶著賤味兒的嗓音一出,簡直是要將人心給揭露得赤/裸徹底了。熱血上湧的謝西樓,也被他當頭澆了一桶冰水斷了揮鞭笞人的衝動。
回神來的謝西樓驚出一身冷汗,不著痕跡地瞥了瞥眼裝傻的尤悠,悄悄蜷起手指揣回了兜裡。
“呵~”秦鉞冷笑,“男人的嘴上爭執有意思?”
轉頭就不願理他:“尤小姐,明某這裡有些不方便公開的話,想與你借一步說。比如……聶家聶瑜。”
聶瑜??誰?
隱在羅米爾身後的尤悠眼一閃,突然憶起系統那個莫名其妙的提示,想到這兒心涼了下:“聶瑜,聶……聶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