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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又看到另一個男生回覆這個女生:【快別說了,你是沒看後半程吧,本來大家都快散了,有幾個兄弟用門口那個自制立屏給忱神打影片電話,讓他講兩句,結果好些同學又回來了,都跑去門口圍觀。】
就是那種,沒來,好像又勝似來了的感覺。
“……”
寧歲難以想象,要是真的和他一起去了會怎麼樣。
該不會被做成水果罐頭丟出去吧。
猶疑了片刻,她退出了朋友圈,也沒再去私聊謝屹忱。
之後大半個月,寧歲一直在課業和社團之間來回遊走——社團參與得風生水起,課業壓力也尚在承受範圍之內,一週偶爾搞點文藝和體育活動,過得無比充實。
她們寢室還是隔三差五就夜聊,氣氛很歡脫。
俞沁已經完全忘記了方穆焯那個死渣男,邁向新生活,最近在和物理系的一個男生曖昧。
梁馨月雖然天天口嗨要帥哥,但是身體卻很誠實,算是和她那個青梅竹馬徹底戳破紙窗戶,在一起了。雖然異地戀,但是兩人每天影片,氣氛甜甜地膩死人。
梁馨月還喜歡學韓劇叫他歐巴,每次捏著嗓子凹夾子音的時候,宿舍其他三個人都很有默契地作抖雞皮疙瘩狀。
畢佳茜還是那個萬年老寡,回宿舍就寫作業,要不就刷劇看綜藝。
有時候寧歲會和她一起看,最近有兩個男生在追她,攻勢有點猛,兩人跟商量好了似的,一個主攻食堂打飯,一個專門去教學樓送花,所以寧歲被這陣熱情勁震得,乾脆非必要不出門。
連梁馨月都好奇了:“歲歲,那個信科的誰誰不是挺帥的嗎,追人也很有誠意,你這都不喜歡啊?”
寧歲搖頭:“不喜歡。”
“為什麼啊?”
“感覺他長了一雙沒福氣的耳垂。”
“?”
“好吧,認真點。”寧歲軟軟垂下了睫,“我只是不太喜歡他老是到教學樓來,在周圍還有人的時候給我送花。也不喜歡他在學生節舞臺上表白。”
梁馨月默了下:“你可能只是單純對浪漫過敏。”
寧歲不知道該怎麼說,她理解的浪漫不是這樣的。
太過窮追猛打,只會讓她感覺到壓力。好像是藉著大眾的勢,去逼迫她同意一樣。
如果非要舉個例子,那麼大理最後那個晚上,謝屹忱帶著她乘風夜奔,在空蕩蕩的環海公路上飆車,寧歲覺得還挺浪漫的。
“……”
也不知道怎麼思緒一晃就又想到他,這些天他們沒怎麼聯絡,就前幾天臨睡前簡單聊了幾句。
謝屹忱提到他有個室友叫劉昶,選了一門課叫《制服誘惑》,結果上的時候才發現內容是“學會制服誘惑”,老教授笑眯眯地問臺下的同學:“有誰是浪費了優先名額搶的課?這就是給你們上的地道了晚安。
這麼一看,好像和那個信科的男生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思及此,寧歲慢吞吞地剝開手裡的小包裝魚蛋,含糊道:“可能吧。”
梁馨月還是不死心,興致勃勃地提議:“也許只是這個不是你的菜,沒關係,反正週末就運動會了,到時候全校的帥哥都在,你去操場上好好挑挑。”
京大的運動會在十月上旬,正好是溫度相對來說沒那麼冷的時候。
他們系學生會體育部副部長在群裡徵集專案報名,寧歲正斟酌的時候,胡珂爾私聊她:【寶兒!要不要和我一起報名3k環校跑?也沒什麼目的,主要為了強身健體,恢宏志氣![哇]】
最近胡珂爾的異國戀到了瓶頸期,兩人都忙,因為時差的緣故,也不再每天都聊,沒以前那麼黏糊。
但是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