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羅凱頓了一下,然後衝著他說道:“但是這種脊柱受傷,並且下肢肌肉已經萎縮的病症非常麻煩,透過傳統手術和醫藥治療已經起不到什麼效果了,並且還在逐步的惡化。
所以我們現在只能期待於一些物理康復訓練,希望能讓他的下肢肌肉停止萎縮,並逐步恢復起來。
經過一段時間的康復訓練,效果還是有的,但是非常緩慢。
而且這孩子正處於青春期,比較叛逆,也比較急躁,很難堅持這樣長時間的且比較艱苦的康復訓練。
因為癱瘓也使得他本人越來越內向,沒有什麼朋友,人也越來越封閉起來,變得不願意與人交流。甚至還有自殺傾向,如果不是我妹夫發現的及時,恐怕人都救不回來了。”
說到這,羅凱有些無奈的看了一眼坐在一旁的馮媛媛。而馮媛媛呢也已經眼露淚光,能夠想象作為一個母親,看到自己兒子如此,她會是一個什麼樣的心情。
吳浩呢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得給二人投過去一個善意的笑容,然後輕聲道:“可憐天下父母心,我相信一切都會好的。”
羅凱點了點頭,然後衝著吳浩道:“所以啊,我這不是來找你了嗎。
我們可是聽說你們這兩年透過智慧仿生電子義肢,可是幫助了不少殘疾人士重新恢復了正常生活。”
一旁的馮媛媛也隨即說道:“我們在康復訓練中心看到了佩戴你們智慧電子義肢的殘疾人士。那是個小姑娘,在車禍中失去了一條腿和一個手。
透過你們的智慧仿生電子義肢,她居然自己站起來,而且經過一系列的康復訓練,她現在和正常人一樣,能夠走路,跑步,甚至還可以運動。
而這也讓我們重新燃起了希望,我們隨即帶著孩子前往了安西空軍醫學院附屬安西醫院,希望能夠得到救治。但那只是智慧仿生電子義肢,用於幫助那些身體殘缺的殘疾人。
而我們家小磊,雖然下肢癱瘓,但還是健全的,專家還告訴我們一個更棘手的問題。”
馮媛媛淚光閃爍,滿臉悲情道:“專家告訴我們,所有的智慧仿生電子義肢的控制都是連線著脊柱運動神經。
而我們家小磊正是脊柱受傷,即便是利用手術切除已經萎縮的下肢,想要讓他重新站起來也是非常困難的,除非生物感測控制技術方面有了新的突破。
而且雖然我們家小磊的下肢癱瘓萎縮,但也是我懷胎十月掉下來的肉啊,怎麼忍心讓看著將這雙腿切掉,換一雙冷冰冰的機械假腿呢。
我們也找了貴公司負責智慧仿生電子義肢專案的技術專家,但還是沒有一個理想的結果。
這讓我們一家備受打擊,甚至正常生活也受到了很大的影響。”
羅凱嘆息了一聲,然後看著一旁的馮媛媛,衝著吳浩徐徐說道:“我這妹夫,原本是要去出任歐洲某國大使的,但因為我這侄子的事情,耽誤了下來。
這眼看年齡越來越大,如果再耽誤的話,恐怕一輩子也只能到此了。”
聽到羅凱的話,吳浩微微點了點頭,表示理解和同情。的確,對於很多官員升遷來說,年齡是一個至關重要的因素。因為現在提倡隊伍年輕話,所以如果年齡一旦超限的話,那麼再想有所作為可就難了。
說白了,這不光是一個孩子今後一生的問題,也關乎著一個家庭,甚至一個家族傳承的問題。
“原本我們打算放棄了,等過兩年讓我們家那位從一線退下了,找個清閒的工作,這樣也方便照顧我們家小磊呢。
可我們從姐夫那聽到了好訊息,你們研發出來了智慧外骨骼,並且有意投入醫用。這讓我們重新燃起了希望,所以就急忙找上門來了,希望沒有打擾你。”
馮媛媛露出一副哀求的神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