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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點猶豫的膝丸心中隱隱浮現一種大事不妙的預感。
的新一輪開始,幸運女神大概看夠了好戲,臨走前將一吻印在淺金色的髮梢上,太刀又一次拿到了詢問權。
嗯所以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麼?髭切將矛頭對準了一直安靜坐著的審神者,而且我明明有讓你去笑面身邊,不聽話的話可是會有危險的喔。
那天是我強行奪走了青江的佩刀,審神者很客觀地回答,為了不讓他更生氣,我決定在他平靜之前先離遠一點,至於戰鬥的話,我有足夠的實力。
你奪走的?髭切有點不相信地笑了笑,呀這可和聯隊戰那種場面不同,合戰場的溯行軍會用盡一切辦法先殺死審神者,下次還是離遠一些吧,笑面很樂意保護你呢,他都願意讓你拿走他的刀。
雖說我是守護刀,不過只要主人夠強的話,就算是被隨意使用身體也不會有怨言,笑面青江將襯衫斜搭在身上插話,所以怎樣粗暴的對待我都會承受的話說,這和之前的不算一個問題嗎?
哎?髭切歪了歪頭,這是在說他很強的意思咯?
認為自己只是盡近侍義務維護主人的大脅差微微一笑,放任對方借酒發揮,反正吃虧的不是自己。
不相信的話試一試怎麼樣?反正你也沒少幹這種事,唯恐天下不亂的鶴丸在一邊起鬨,試試他能不能打,誰輸誰扎雙馬尾
好呀,髭切的回應頗有些正中下懷的意味,不用拿刀,就在這裡試試看好了。
兄長!
膝丸試圖制止自己貌似壞習慣復發的哥哥,他焦急地想要說什麼,卻被鶴丸國永一把摟住脖子制止了。
沒有刀不會有危險,就讓他試試嘛,你們啊,一個個都保護過度了。白鶴說,主人不會生氣的,對吧?
可以,審神者充滿興味地答應下來,不過鶴丸,等到髭切清醒以後我可不會救你。
反正他又不是不短了吧~等我二十五號忙完,看有沒有可能存住稿來恢復日更
41、單馬尾
美好的一天總是從雞飛狗跳開始。
留宿的付喪神們醒過來時早已日上三竿, 房屋原本的主人不知去向,而他們四個整整齊齊的躺成一排共同迎接金色的陽光。
睜開眼的第一時間膝丸是有點茫然的,但很快他就知道了自己該做什麼頂著兩個揪揪的兄長正在他面前睡得十分恬靜。
一陣手忙腳亂後,睡眼惺忪的髭切被弟弟拉著手走進了審神者的浴室, 柔軟的金髮左右各有兩綹蓬開, 怎麼壓都壓不下去, 膝丸不得不用溼毛巾蓋在他腦袋上, 勉強整理出一個與平時差不多的髮型。
乖乖坐著任弟弟擺弄的髭切在涼水碰到臉頰時才逐漸清醒,他盯著自己在鏡子裡的形象和門縫裡一閃而過的白影,慢慢露出一個無害的甜甜笑容。
鶴丸國永四處張望了下,不出所料在沙發上找到了整潔的換洗衣物,確定源氏兄弟一時半會不會出來後, 他哼著自己編的曲子打理好了形象,離開前還頗有餘地的去觀察了下髭切炸毛的樣子。
可惜沒能合影留念, 太遺憾了。
沒想到自己竟然會在這裡睡著的笑面青江則是飛速換上了新的衣服, 用手指草草梳了下頭髮就拿著佩刀翻窗而出,結果落地時正正撞上長谷部。
大眼瞪小眼了一分鐘後,大脅差藉著放東西的藉口糊弄了過去, 反正近侍出現在審神者的房間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就算是從沒進去過的他也一樣。
自我心理建設非常成功的大脅差鎮定地回了房間, 洗漱後撐著下巴若有所思地看了許久的鏡子。
石切丸, 再陪我玩一會兒吧, 穿著紅木屐的孩子撒嬌地拽著大太刀的袖子,不要這麼快就坐下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