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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最能擔當照顧主重任的當然還是自己!
真是被反將了一軍呢。
等到審神者離開後,大脅差仰頭嘆氣,然後把自己扔進溫泉池子裡,摸著右眼沉思起來。
審神者繞過三叢灌木回去的時候,看見太刀們正在他的衣架子上搗鼓,白鶴站在摞起來的箱子上,一手提著那件華美的紅袍,一手伸高不知道是要取還是要放。
他腳下的木頭箱子有一側正在發黑。
這個房間該清理掉的東西太多了。
審神者頭痛地走過去,將那件紅袍連同白鶴一起接了下來。
這件紅袍是用十二個狂信徒的血染成的,審神者彈了下鶴丸的腦袋,再把紅袍從他手中抽走,雖然已經沒有了意義,但你還不能碰它,我應該提前收起來的。
血?燭臺切看著那光澤動人的布料,血衣他見得並不少,但隨著時間增長會顯得乾枯晦暗,不是這種流動生命力一般的感覺。
有些特殊的工藝處理,審神者確定生效的詛咒頂多是摔一跤的威力後就打算將長袍收走,從哪裡把它翻出來的?
上面的箱子裡,等等先別放進去,渾然不知自己剛從摔倒的厄運裡逃脫出來,鶴丸趕緊提要求,穿上看一下怎麼樣?
這件嗎?審神者有些奇怪,除去衣服本身的意義,在剪裁和做工上都沒什麼特別的。
試試看嘛,鶴丸雙眼閃閃發光,我想象不出來你穿上是什麼樣子。
因為想象不出你原來是什麼樣子,所以才想要從以前的生活痕跡裡發現什麼。
不行,審神者輕飄飄地回答,既然已經過了該穿它的時間,就不會再披上這件衣服了。
他將那件袍子向上一拋,奪目的紅迅速縮成一個小點,隱沒在虛空中的某處,背後的花牆、衣架上的一些箱子也同時跟著騰空消失。
正站在花牆前的三日月轉過頭來,剛才攻擊他的那朵花不見了,結合長谷部的表情他覺得這裡面大概有點什麼,但京墨光明正大毀屍滅跡的行為讓他失去了探究的機會。
還沒留下讓他抱怨的理由主公真是任性啊。
等到你們積累了可以分辨出這些是什麼的時候,我就會把它們再放回來。注意到三日月的眼神,審神者毫不心虛地說,知識要慢慢的積累。
積累知識的話,途徑可是很重要的。三日月微笑著提醒。
以後會給你們自己開門的許可權,審神者摸摸失望白鶴的腦袋,去各個不太危險的世界轉一轉,免得一點新鮮東西就把好奇心重的孩子勾走了。
那主人呢?大狐狸追問。
我當然在你們隨時都能找到我的地方。審神者笑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 審神者是一個過去成謎(小龍景光:聽起來有些熟悉?)的男人=v=
如果不是他趕得及時,大概鶴丸會從莫名其妙塌角的木箱上摔個五體投地吧
狂信徒的怨念生效於被主人之外的生物碰觸時,由於跨越世界觀,效力衰弱,目前精神值1d6,幸運值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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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3、存檔覆蓋
溫暖的陽光灑在潔白的被褥上, 幾根淡金色的絨羽落在地毯邊,半邊身體掛在床下的鶴丸迷迷糊糊地醒來,然後毫無疑問地被透明天花板外的太陽紮了下眼睛。
昨夜這裡能看見冬季的星河, 沒有夏季那樣清晰, 但配合輕緩的音樂出乎意料助於睡眠, 枕頭仗打累的鶴丸不知道為什麼昨天他總失手捱揍很快就陷入了夢鄉。
至於是怎麼睡成這個姿勢的, 他就不知道了, 反正床足夠大, 而且其他人也橫七豎八好不到哪裡去。
白鶴卷著自己的被子懶洋洋地滾到柔軟的地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