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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有, 都有。哭笑不得的審神者只能讓式神再拿杯子來, 挨個斟酒倒滿再親手分出去。
然後大家就發現這當中出現了個格格不入的人。
拿著一隻在滿座硃紅酒盞中格外顯眼的白玉玲瓏杯, 審神者若無其事地喝了一口酒。
主公的酒與我們有何不同呢?三日月似乎只是單純好奇想問一下,就好像他剛剛沒有看見所有酒都是從同一只壺裡倒出來似的。
不併無不同。京墨鎮定地回答。
杯子我記得是一套八個, 燭臺切順口說,也許是式神拿錯了,換成一套吧?
他記得平時審神者在杯與酒的搭配上十分講究,前兩天也不見他用這類杯子。
出了點意外
啊, 今天中午我打碎了一個, 所以還剩七個,大脅差緊緊盯著審神者的眼睛, 用帶著笑意的聲音毫不留情地揭穿了他,這下應該是剛剛好呢。
好吧,本以為不會被注意到的。
審神者默默嘆氣,知道自己捏碎杯子的事還是被發現了,只能提起酒壺為他們倒酒示好, 然而這種簡單的討好方式已經沒法讓這兩個難纏鬼滿意,三日月接過杯子繼續感慨道:哈哈哈,式神也有拿錯的時候嗎?
那麼還是我去為主拿來
長谷部立刻就想要起身, 卻被審神者制止了。
我用這個杯子就好你們不累的話,要不要來玩遊戲呢?
靈力精準地繞著天下五劍和大脅差走了一圈,熏熏然的舒適感覺傳來,大脅差愉快地眯起了眼,總算擺出了一副配合的樣子:你要是有雅興的話,我們當然願意奉陪。
這場私下的交易並沒有被很多人察覺,雖然有些奇怪這生硬的話題轉換,但大家還是表示了贊同。
畢竟審神者很少會主動提出這種建議雖然只要邀請他他就會參加,從各種棋牌電子遊戲到斯諾克,似乎沒有他不擅長的遊戲型別。
玩什麼?白鶴積極地響應道,花札之類就算了,我想要玩更有意思的!
他唰唰唰列舉出好幾個名稱,看起來是蓄謀已久,不過遺憾的是最想玩的國王遊戲在解說完規則後被長谷部無情地斃掉,其他的幾個不是缺少道具就是人數不合,總有這樣那樣的缺憾。
國王當然只能是主,我長谷部決不允許其他的情況發生,打刀一臉傲慢地看了他一眼,說出來的話鏗鏘有力火星四濺,怎麼,難道你還想命令主?
不得了,長谷部這是幹了什麼,怎麼感覺那個氣質比之前更嚴重了。
鶴丸看了眼燭臺切,在他的苦笑與聳肩中震驚地猜到了一半答案,當即覺得無話可說。
所以這就是審神者們都很喜歡你但人氣投票永遠進不了前五的原因,你每天看論壇居然都意識不到這簡直讓我都不忍心揭穿了啊。
之前提問題那個遊戲不是很好嗎,笑面青江慢悠悠地說,都到了這種地步,沒什麼道理不能坦誠相見了吧?
你說那個啊,鶴丸很快就想起了他們第一次在審神者臥室裡留宿時擲骰子決定誰來喝酒的事,不行不行不行,難得他主動說要玩遊戲,不可以這麼沒有挑戰性。
什麼遊戲?小狐丸好奇地問,是在我來之前嗎?
鶴丸國永給他詳細解說了一遍規則,重點突出了京墨想擲幾點就擲幾點的能力,反覆強調這次絕不能坐視莊家通吃。
那不如來猜棋子吧?三日月笑了笑說,輪流來猜持子之人手中幾黑幾白,猜錯的人則要回答問題,不願回答的話,則是要答應持子之人的一個要請求。
他一邊說,一邊笑吟吟地去看長谷部,果然對方並沒像之前那樣堅決反對,而是詢問式地看著審神者,看得出來十分意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