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飛鴻此刻的目光,如同利劍般銳利,彷彿能洞穿一切阻礙。
眾人心中對他的敬畏之情,都是發自內心的難以掩飾,彷彿連空氣都變得凝固。
上官飛鴻緩緩地走向了騷擾者的面前。
他一句話也不多說,卻展現出了一股不可侵犯的威嚴。
在他的注視下,騷擾者們均是低下了腦袋,誰也不敢與之對視。
上官飛鴻虎目一睜,對著他們大喝道,聲音中充滿了憤怒。
“都吃飽撐著了,是吧?”
“忘了帝都的規矩啦!”
“老子辛辛苦苦打喪屍,守衛帝都的防線,不是為了養你們這些蛀蟲!”
“老子給你們撐起了一片天,也要你們自己活得有點出息!”
“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敢當街調戲婦女,還有沒有王法!”
“通通押到城牆構建處,安排最重的活讓他們幹!”
被拘押的那些人聽到上官飛鴻宣佈的結果,紛紛都是露出了恐懼的神色。
城牆構建處,是帝都邊緣最忙碌的地方,也是所有人最害怕的地方。
高聳的城牆延伸在帝都邊緣,宛如蒼龍蜿蜒盤旋。
這裡是整個帝國的最邊緣,也是最忙碌的地方。
在夕陽西下的餘暉中,城牆上下,無數勞作的身影穿梭往來。
構築者們的汗水與熱情,交織成了無聲的壯麗。
勞作的身影,有男有女,均是之前來自帝都監獄裡的罪犯。
這些罪犯穿著粗布衣衫,勞作在城牆的每一寸土地上。
他們百態各異,有的神情凝重,有的面露憤恨,有的則毫無表情。
但他們的動作卻嫻熟而有力,彷彿在城牆上刻下了自己生命的烙印。
在這裡,沒有人會關心他們到底累不累,更沒有人關心他們的生死。
只要一聲令下,他們便成為了城牆的構築者,承擔起一層層磚石與鋼鐵的厚重。
獨孤家,這個名字在帝都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然而在獨孤博被處以死刑後,他的所有族人也均被髮配到了這裡。
這裡不是天堂,而是地獄,罪犯們在這片土地上,為的就是對自己的救贖和懺悔。
城牆構建處,壓抑的氣息籠罩著一切,如同無形的枷鎖,緊緊束縛著每一個人。
在這裡,他們用汗水和淚水,用苦難和掙扎,去迎接內心深處最原始的絕望。
做著最累的活,吃著最差的飯。
拖著疲憊不堪的身軀,挑著最重的擔。
每時每刻都有人盯著,想要偷懶。
沒事,那就送你去和喪屍玩,不收集到有用的物資,那就別回來。
就這條懲罰,直接讓所有人都乖乖認命的幹活。
哪怕是那些強化者和異能者罪犯。
都是老老實實地幹活,不敢有絲毫消極怠工的舉動,更沒有勇氣私自逃出這片區域。
開玩笑,外面到處都是喪屍和變異獸,一個人獨行,簡直就是去送死的節奏。
因此,在聽到要將自己等人送去城牆構建處的時候。
那些好色之徒都是面露驚恐,紛紛開口求饒。
然而,上官飛鴻可不吃這一套,直接揮了揮手,示意士兵執行命令。
直到現場的哀嚎聲漸漸遠離,上官飛鴻這才轉頭看向夏末冰一群人。
他面帶微笑地掃視了一眼夏末冰等人,完全沒有了之前風雲變色的緊張氛圍。
突然,上官飛鴻的瞳孔猛地一縮,他的目光死死盯著其中一個女人。
在人群中,那個女人的容貌雖然被汙垢遮擋,但讓他第一時間感覺曾在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