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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會兒可不興什麼補考,而且太學的歲末考試透過率不到一半。
自然,也有那種 敘之大才!
裴曄一打岔,祝春福趁機將學生們簡單介紹了一遍。
周承弋對其他人暫時沒什麼興趣,目光還落在那個窘迫的黑皮少年身上,瞭然道,哦,原來他就是裴家三郎。倒是和信中描寫的裴家二郎頗為神似。
周承弋本人沒見過裴二,但是架不住裴炚這個名字實在太優秀,子固信中不過提過一回,他就記住了。
賠生意,賠光?賠也。
父子三人的名字簡直串出一條傾家蕩產非洲人語錄,長子裴明由於名字過於正常而顯得格格不入。
周承弋實在是對名字好奇,特意問起過子固和符謙一些裴炚的事情。
裴炚此人性格和名字一樣離譜,卻亦然是個少年英才。
他自小便在軍中長大,入武舉三甲時方虛歲十九,曾幾次想入翰林為官,但皆因文學素養過於匱乏而止步,去年開始考太學,至今未能進入,時任六品昭武校尉,未來可期。
裴炚一介前途無量的武進士及放在了一起,哪裡配稱講義,敘之切莫取笑我。
葉疏朗雖然是 鋒芒初顯
其實除了教學的基礎三件套外,周承弋最想改的還是離譜的課程表,其二便是教材。而這些即便是沈太師說了也是算不得數的,必須得皇上點頭才行。
周承弋故意讓長夏將祝春福一起帶走的原因,想的就是姜太公釣魚願者上鉤,這是明謀。
他相信,有祝春福這個光明正大的二五仔在,估計人剛進工部,皇帝那邊就收到訊息了。
周承弋猜的沒錯,皇帝確實早就知道了,不過這不是祝春福的鍋,而是工部那邊,一聽是廢太子要制的東西,還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的,立刻就稟報了上來。
有點意思,朕這兒子憋久了,腦子裡多出了不少奇思妙想。皇帝一邊說著,一邊用羽毛筆在奏章上寫下批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