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改變甚麼。”慕容叡笑的狠絕,“你把阿爺的行蹤洩露出去給胡文殊知道,害的阿爺遇刺而亡。就憑這一條,你就不該活在世上!”
慕容陟渾身一震,他下意識道,“你胡說!”
“我胡說?胡文殊身邊的心腹早就把一切告訴我了。”慕容叡恨不得現在抽刀就把慕容陟給殺了,“全家上下,只有你我知道阿爺的行蹤,你到胡家去喝酒,幾壺酒下去就喝得甚麼都不知道,不該說的也托出來。”
“不然你以為為甚麼,阿爺一出事,胡文殊那個畜生就跑了!”
慕容陟在慕容叡的質問下,節節敗退,潰不成軍。現在劉氏已經去世,已經沒有人再不分青紅皂白的維護他了。
“害死阿爺!慕容家幾乎毀在你的手上!”慕容叡逼近慕容陟,“你為甚麼還活著,你還有甚麼臉活著!”
慕容陟張了張嘴,慕容叡又道,“你不是自認為是君子,不與我這種不顧人倫的混賬東西來往麼?”
“可是你犯的錯,可要比我這個罔顧人倫的混賬要重多了。”
慕容陟臉色蒼白,他兩眼緊緊盯著慕容叡,半晌說不出一個字來,他渾身發抖,嘴唇哆嗦,過了好半日,他道,“不是我,不是我!”
慕容叡嗤笑,他站定了,“是你不是你,你自己早已經清楚。自欺欺人,很有意思?”
慕容陟廢物的他根本不想動真格的,唯一覺得不值得的是。爺孃最為疼愛的就是這麼一個光長年歲不長腦子的蠢貨。
這個模樣,比長生都還不如。至少長生還知道一人做事一人當。慕容陟連個幾歲的孩子都不如。
慕容叡大步走出這個院子,下令讓人把這個院子給圍起來,不準任何閒雜人等進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