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也多。慕容叡是因為身上有功勞了,暫時還沒有別的事派下來,所以先留在平城。你又不用聽朝廷的詔令,在這兒留著作甚麼呢。”
慕容陟的目光漸漸變得有些玩味,“你該別是和你的兄長有了不快,或者被你兄長猜忌了,給放到這兒來處理些瑣碎事務的吧?”
胡文殊到底還沒到喜怒都不形於色的地步,他秀美的面龐上集聚起一層陰冷的怒氣,可很快他漸漸的吐納,把湧上來的怒氣壓回去。
“大公子難道不覺得,我和你的境地很相似麼?”胡文殊問道。
“一樣的遭遇,一樣的被丟棄一邊……”胡文殊的聲音絲絲縷縷的往耳朵裡鑽。
慕容陟抬頭看他,“我和你不一樣。”
胡文殊不管現在有多麼落魄,至少他還軀體健全。只要有這麼一副身子在,蟄伏一二,又算得上什麼。而他,就算忍耐的再久,也不知道是否有那一天。
“可是現在還是一樣的不是嗎?難道大公子就真的甘心就這麼一輩子?”胡文殊突然壓低了聲音,“難道就算把美妻送給自己的弟弟也行?”
慕容陟暴起,他兩手揪起胡文殊的衣襟,幾乎把胡文殊整個人都從床面上給揪起來。
兩個男人的臉貼的很近,慕容陟面上毫無感情,但是眼中卻掀起了一場狂風暴雨,“胡二郎,嘴上小心點。”
他說罷鬆開手,胡文殊整個人才得坐回去。
慕容陟笑的有幾分戾氣,“你和我說這些,到底用意是甚麼,你我心裡都清楚。不過你也別得意。你在秀容恐怕也得不了甚麼好。你在平城這麼久,都不能回去,說起來,你還要比我慘些。你是被你兄長流放到這兒吧。”
胡文殊的怒氣頃刻間膨脹,但是他又把這怒氣給吞下去,胡文殊滿臉苦笑,“大公子都這麼說了。你覺得我有甚麼用心,或者說有用心又有用嗎?”
慕容陟聽到他這話,面上有不自然。
胡文殊拉他坐下來,令人把倒了的東西全部打掃乾淨,重新送上新準備的。
胡文殊親自提酒壺給他倒酒,“要說我有用心,還真的有點。”胡文殊倒也不遮掩,“大公子有所不知,大公子不在的時候,我家兄長曾經貪圖韓娘子美貌,想要據為己有。”
慕容陟一驚,而後額角的青筋暴出。他惡狠狠瞪著胡文殊,“你說這話又是甚麼意思?”
“我阿兄雖然已經迎娶公主,但是公主和阿兄只是明面夫妻,心思都不在公主身上。對韓娘子還念念不忘。”
胡文殊笑的有幾分無奈,“現在雖然大公子已經回來了,但兄長的心思一時半會的恐怕也難收回去。”
“收不回去那就割掉。”慕容陟目光陰沉,他拉過胡文殊,“你們兄弟的心思還真是叫人惱火啊。”
他鬆開胡文殊,下了床,直接往外走。
胡文殊派人護送慕容陟出府,他陰鷙的看著慕容陟步履艱難的背影,嘴邊浮出點點冷笑。
慕容陟出府之後,自己騎馬到了明姝在的寺廟。寺廟是女尼們集聚的寺廟,他要入內,被門口的女尼攔下,說是刺史的命令,在祈福期間,不管是誰一律不準進去。
慕容陟原本就心緒惡劣,加上喝了點酒,怒火就更熾了幾分,他馳馬就把女尼們衝開。
明姝聽到風聲,過來一看,見著女尼們驚慌失措四處奔逃,慕容陟騎馬趕在後面。這場景簡直要把人給嚇死。
慕容陟見到她,一把把馬拉住,沒有人伺候,他下馬艱難,直接從馬背上摔下來,明姝見狀去扶,他一把拉住她的手,“走,和我回去!”
他一條胳膊直接把人給卡在懷裡,拖拽著就要往門外走。
明姝被他那個手勁掐的幾乎要兩眼翻白,只能不停地去扯他的手腕,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