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順路遊玩,看看有沒有機會再次收集比較多的能量。
阿軒又去容城接受過一次治療回來過後,蘇景陽跟陵離就開始收拾東西,打算隔天一早就走。
陵離收拾好包袱,回頭看了看正疊著衣服哼著小曲明顯心情不錯的蘇景陽,遲疑了片刻,才問他:“景陽,阿易跟我們一起走嗎?”
蘇景陽想都不想就拉下臉色來,脫口而出:“讓他自己去,我不要跟他一塊兒。”
蘇景陽對容辭的態度就是能避則避,可畢竟是鄰居,中間又沒了那堵牆,抬頭不見低頭見的,蘇景陽不去找他,他也會找上門來。蘇景陽每次就下巴一抬,鼻孔朝天,不看不聽不理睬,把自己表現為一個冷酷無情的男人,可往往結果是……他的冷漠無情基本上撐不住許久,就會被容辭三言兩語的撩撥炸毛,打回原形,又會跟以前一樣吵起來。
阿軒每次看到他們兩人吵,都會逃命似的往屋子裡躲,生怕被禍及。
這次去望月山莊,容辭當然也收到了請帖,可蘇景陽壓根兒就沒打算同他一路。當然,沒有必要刻意遮遮掩掩偷著先行,蘇景陽翌日一早就揹著包袱,牽著阿軒大搖大擺的從屋裡走出,陵離隨後出來鎖門。
蘇景陽視線朝著旁邊虛虛的一瞟,發現一點動靜都沒有,心中覺得有一絲奇怪,不過他也沒繼續去多想,預約好的馬車和車伕已經在大門口等了,蘇景陽就帶著陵離和阿軒一起上了馬車,優哉遊哉的離開了。
到了集市上,蘇景陽記著阿軒要的糖果,便讓馬車停在路邊,去店鋪裡買了點。
等折回來時,蘇景陽立馬就板起了臉,原本的車伕突然換人了。
容辭一身黑衣冷峻,手裡握著馬鞭,舒展著修長的身體姿態隨意的坐在車廂前面,他黑眸看著蘇景陽,微微歪頭,面容上浮現出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
“你怎麼會在這?!”蘇景陽瞪大眼睛質問。
容辭眼神示意他,“上車吧。”
“不要!我不跟你一起,你走你的獨木橋,我走我的陽關道!”
容辭眸色深了些,面上卻仍在笑著,“上、車,不然你的陽關道,會比獨木橋還要難走。”
蘇景陽深感威脅,憤憤的罵了句:“無賴!”
陵離撩開車簾,擔心的朝外面看了一眼,蘇景陽冷哼一聲,踟躕半晌還是上了馬車。
好在容辭專注趕車,除了半路歇息的時候才跟蘇景陽說幾句話,倒也還算相處比較平和。
這天他們又停下休息吃東西,蘇景陽開啟水壺發現沒水了,就自告奮勇的去找水。
等在一條小溪邊灌了壺水,一轉身發現容辭也來了。蘇景陽就蹙眉問他:“你怎麼把阿離跟阿軒單獨留在那兒?”
“陵離說不放心你,讓我過來看看。”容辭伸手想接他手裡的水壺被拍開了,就空著手跟在他身旁。
蘇景陽也不知道這個傢伙耍什麼把戲,原本走著走著,突然腳別了一下,硬說是崴了走不動了,讓蘇景陽揹他。
蘇景陽沒好氣的,演技太差就不要炫好不好?蘇景陽當然不會答應,容辭就冷聲哼笑:“下雪的那天我背了你多久,現在我受傷了,你就不肯揹我?蘇景陽你有沒有良心?”
蘇景陽說快速的說了句:“沒有!”埋頭就往前跑,跑了會兒停下來回頭,發現容辭抱著雙臂還站在原地,側身對著他一步都沒挪動,目光落在別處,渾身彷彿充滿了失望的冷意。
蘇景陽心口一悸,莫名的就覺得自己有點過分,又在想他是不是真的傷到了腳。
蘇景陽狐疑了片刻,還是折回去了,容辭黑眸瞥他一眼,抿住意動的嘴角,面無表情的不出聲。
蘇景陽眼神裡仍舊充滿懷疑,不過還是將水壺給他拿著,然後將他背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