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都帶著麻煩,你想讓寧栩身陷危險當中?還是說,你壓根就是來找茬的?”
他和王嵩積怨已久,自然知道怎麼激他。
“放屁!我可從來沒想讓他置身危險!”王嵩果然怒了,絲毫不退讓地瞪著他,“你他媽有什麼資格說我,我好歹每次遇到事兒能來找他,你又去哪兒了?”
景文眯起眼睛:“所以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
王嵩被他氣得不輕,呼哧呼哧喘了會兒氣,才不甘心地說:“他自己都不知道該怎麼解決的問題,你憑什麼覺得你能解決。”
景文眼眸變深:“那就是確實有事,我想想,和徐歲有關?”
王嵩沒想到他這回腦子轉的這麼快,臉色變了變,一剎間的猶豫暴露了他的想法。
景文點了點頭,冷笑:“這狗雜種居然還不死心,老子這回弄死他。”
他的語氣極其狠厲,半點不像是在開玩笑。
王嵩皺著眉說:“恐怕不是弄他一頓那麼簡單的事兒,這次來找他的還有那個段恆……就是沙灘上和你們打架的那個人,寧栩剛才去一鳴了,我問他他也不說是怎麼回事。”
“段恆,又是他。”景文沉默了片刻,突然問他,“去不去蘭外?”
王嵩一愣:“什麼,現在嗎?”
景文不屑地嗤笑:“我只問一次,你不去的話我單獨也能搞定,這個逼跟縮頭烏龜一樣躲在蘭外,動不動出來找死一下,我今天就要把他從這道保護殼裡揪出來。”
他雙手插著褲兜,看上去漫不經心,眼神卻冷到了極點。
王嵩心一橫:“行,我跟你去,我也好奇這件事很久了。”
寧栩從教學樓出來後,撥通了那個被他拉黑一年多的號碼。
再次將許梓涵從黑名單裡放出來,讓他有種渾身發冷的感覺,像是冥冥之中再次被一條毒蛇盯上了。
春日將至,路邊柳梢上悄悄開了幾朵嫩芽,夜風也不再那麼冰冷刺骨,可他絲毫沒有感受到半點與初春相關的暖意,只有冷。
電話那頭傳來嘟嘟的聲音,沒過一會兒接通了。
許梓涵的聲音帶著不敢相信:“寧栩?是你嗎?”
“你在哪兒,我要見你。”寧栩握著手機,懶得說半句廢話。
許梓涵激動得有點發抖:“我……我剛從學校出來,我們找個咖啡店見?盛林大道那家seesaw可以嗎,我記得你以前經常喝他們家。”
後面那句,微弱得讓人聽不真切。
寧栩直接結束通話電話,步行去seesaw。許梓涵在他前面到,依舊是一如既往地斯文短髮,臉上戴著副黑框眼鏡,略顯侷促地站在門口等他。
如果換了以前,寧栩肯定會問他大冷天為什麼不進去等,可現在他連問都不想問,越過他走進咖啡店,許梓涵臉上一閃而過幾分受傷,迅速跟了上去。
他叫了兩杯梔子拿鐵,小心翼翼地看向寧栩道:“之前我們一起自習的時候,你總喜歡點這個,不知道現在還……”
“最近段恆找過你沒有?”寧栩打斷他。
許梓涵萬分瞭解,寧栩雖然看著不是很平易近人,但鮮少會對別人做出這麼粗魯無禮的舉動,一旦他連聽他說話的耐心都沒有,就足以證明有多討厭他。
上次一鳴籃球賽,他以為寧栩把旁邊的人支開,是願意理他的表現,然而寧栩只是告訴他,以後不要再出現在他面前。
許梓涵放在膝蓋上的手逐漸收攏:“沒有,他沒找過我,他找你了?”
“他去了蘭高。”寧栩言簡意賅地說。
許梓涵猛地睜大眼睛:“什麼,這混蛋到底想幹嘛!”
他的臉色變得極其憤怒,和剛才唯唯諾諾的樣子截然不同,甚至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