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亦白轉身面對著他,沈墨這才將他發冠上的花給揪掉,雙臂圈住他的脖子,歪頭看著他,方亦白裹挾著溫熱的氣息,緩緩貼近,先是在他唇上輕吻兩下放開,又用舌尖撬開他的嘴巴,越吻越深。
在莊子裡,都是帶著小嬋睡的,他們兩人很久沒有親熱過了。此時沒有了顧忌,兩個人都放縱起來,抱在一起吻的難捨難分,兩人的衣服也都一件件的鬆散落下。
方亦白本來準備就讓沈墨趴在桌子來第一次,沈墨死活不幹,方亦白只得將他抱到床上去。
沈墨感覺到下面被那硬挺的東西一點一點撐開,手死死的攥著身下的床單,額頭上很快的佈滿細密的汗珠,身上的面板也泛起了誘/人的紅,方亦白俯身親了親他,黑眸裡彷彿有暗湧流動,夾雜著喘息的聲音問他:“阿墨,你說再給我生一個,是不是真的?”
沈墨黑眸裡閃著水光,腦袋點了點,“是,是真的。”
他知道,就算方亦白現在暫時相信了,要等他親眼看過一回他才會真正的深信不疑,所以這一個是逃不脫的。
兩人開始的時候,天色才剛暗。等結束的時候,沈墨也不知是什麼時辰了,他腰稍稍墊高了些,就這樣挺屍一樣的躺著,腿間的黏膩已經被方亦白給擦洗了。
不過現在折磨他的不是腰痠腿軟,而是肚子餓,他沒吃晚飯,今天又有些格外的耗體力,他已經餓得眼睛都有些發直了。
等方亦白終於把飯菜端來,他滿眼發光的就撲過去,恨不得要把碗都給吞了。方亦白被他這陣勢弄得有些受到驚嚇,一直讓他慢點吃,沈墨卻已經三口五口的將一碗飯給吃完了,這才感覺重新活過來了似的,漱了漱口又重新躺回去。
方亦白見他心滿意足的眯著眼,眸光柔和的笑了笑。沈墨卻覺得這個笑似乎有點別的什麼意味,臉不由熱了熱,說道:“我小時候逃難過來的,餓怕了,十歲以前吃飯都這樣。你別笑我。”
其實他十歲以前吃飯恨不得直接往喉嚨裡倒,後來才慢慢的好些,也在沈冰的敲打下,改了一些壞毛病。只是他今天實在是餓狠了,所以才又這樣失態。
方亦白聽到逃難兩個字,眉頭擰緊,側躺在沈墨身邊,輕輕撫摸他的臉,“我沒有笑你,我以前就說過,會讓你衣食無憂一輩子,別擔心餓著。再說了,我是端來給你吃的,又不跟你搶。”
“你沒吃飯?你不餓嗎?”
“吃了,很飽。”方亦白眼睛不經意的瞥向他頸子間的吻痕,若有所指的說。
“……”沈墨愣了愣,從鼻子噴了一下氣,不跟他說話了。
方亦白笑著躺下將他摟著,“睡吧。”
翌日一早,沈墨起來就沐浴了,只是等他洗完才發現方亦白只給他準備了裡衣,他擦好身穿好衣服,就聽見方亦白喊他,他繞過屏風出去,一眼就看見用托盤整齊擺在桌子上兩套簇新的紅色喜服。而方亦白站在旁邊,修長的手輕輕的撫摸上面精緻無比的繡紋。
“這是我們的婚服,試試吧。”方亦白道。
沈墨走近,還處在愣怔中,婚服這麼快就做好了?
方亦白似乎知道他在想什麼,瞥他一眼,才道:“這是當年你跟我約定滿一年就成親的時候,我就吩咐人準備了,只是後來婚服做好了,你卻不在我身邊了。我沒有重新做,就用的當時做的那兩套。”
“當然就要這兩套,我們約定好了的。”每次翻舊賬沈墨都心虛得不行,他不敢跟方亦白對視,直接撲到他懷裡,“亦白,我要你幫我穿。”
沈墨平日裡的衣服就多數是紅色的,他就適合這樣明麗的紅,更襯得容顏絕色。而這套婚服較平常的衣服款式稍微有些不一樣,上面這些繡紋是耗費了將近十個月才一針一線完成的,沈墨穿上之後很是滿意,眼睛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