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誠點頭確認,說自己已經有結婚物件,女流氓竟然試圖玷汙他的清白,興致太惡劣了,所以他把人帶過來交給警察同志處理。
值班民警聽得張口結舌,反應了好一會兒才接著問他:“那,人呢?”
衛誠當即朝後揮了揮手,被僱傭的倆兄弟立馬抬起麻袋給警察同志看。
值班民警:“……!!!”
居然把人裝麻袋裡了,現在還活著嗎?
“咳,你把人弄成這樣,她、她是怎麼對你耍流氓的?”
衛誠示意那對兄弟開啟麻袋,讓警察同志自己看,他卻迅速轉過頭避開視線,一個是為了保護我方節操,另一個是嫌辣眼睛。
不就是倆膀子嗎?當誰沒有似的!
抬著麻袋的兄弟兩個猶豫一下,想著他們之前看到的畫面,麻袋裡的女人除了露出倆肩膀,好像也沒什麼不能看的。
於是在值班民警還沒意識到的時候,他們三下五除二把麻袋裡的瓜子臉直接倒了出來。
當事人經過這麼一折騰,終於甦醒過來,捂著後腦勺暈暈乎乎爬起來,一眼看到前方坐著的衛誠,下意識撲了上去。
值班民警看到這裡,差不多明白衛誠是什麼意思了,趕緊上前將人攔住,讓她立馬將衣裳穿好。
衛誠已經迅速往一邊躲去,離瓜子臉遠遠的。
瓜子臉徹底清醒,對上警察同志那身制服,臉色一白,知道自己完了。
她不該生出妄念,以為主動點,衛誠就會把持不住和她發生點什麼,然後不得不放了她家人。
她想的太天真了,還忘了這年頭流氓罪可不單單指男同志對女同志耍,反過來也能立案,只要苦主願意報警追究。
衛誠現在作為這個苦主,雖然對方作案未遂,但他肯定是要追究到底,何況同來的倆兄弟當時也在場,看了整個案發過程,完全可以給衛誠作證。
因為這是發生過的事實,那倆兄弟都沒反對當證人。
眼看真要立案,瓜子臉非常害怕,哀求他們不要,卻在衛誠的堅持下,只能眼睜睜看著值班民警走完所有程式,然後一雙銀手銬拷在她手腕上。
想必在不久的將來,她會如願和家人團聚。
衛誠只能幫她到這一步了。
他自覺這麼做已經是自己足夠善良,解決掉這個麻煩,回去連夜寫出幾份搬離通知, 改變
樂喜猜到瓜子臉不會那麼善罷甘休, 卻沒想到她能幹出這麼虎的事。
她把自己當成什麼了,又把衛誠看成什麼了?
她自己都不自愛,還彷彿犧牲一樣為所謂的家人奉獻, 好棒棒哦。
樂喜覺得真諷刺, 想到她竟然在衛誠眼前脫衣裳自薦枕蓆,她心裡有點不舒服,猛不地問衛誠:“她身上好不好看?你看了多少?”
衛誠:“!!!”
呼吸一窒, 直覺這個問題一定要小心回答,不然可能會有不可預料的後果。
他本能地忽略第一問, 直接回答第二問,說我沒看見啊,人家剛開始扯衣裳,他就立馬捂住眼睛,一腳把人踹遠了,之後裝麻袋抬人啥的,全程避嫌沒參與,直到派出所把人交到警察同志手上。
這都有人證在的, 他的清白絕對有保障。
交代完後, 他靈光一閃想到昨晚看的純情,裡面有個情節和眼下貌似有些類似, 人家主人公怎麼做的呢。
衛誠快速回憶提煉,活學活用地看向樂喜, 倒打一耙:“你不信我?”眼神委屈又震驚, 難以置信,一臉的倔強譴責。
因為第一次學, 他技巧不夠, 導致用力過度, 顯得有點……嗯,戲精。
樂喜雖然因此下意識心虛了一丟丟,但很快便反應過來,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