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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張,你去找醫生核對一下。”那位警察把手裡的筆筒交給了一個年輕的小警察。
小警察拿著筆筒去了。
韓明秀接著說道:“這件事的起因,其實還得從前天說起呢!前天的時候,就是這個孩子,把一條貼樹皮蟲子塞到了我女兒的衣服裡,把我女兒嚇壞了!然後……”
韓明秀把這件事的經過完整地敘述了一遍,然後氣憤的指著孫磊爸說道:
“這個人和他媳婦,在學校裡就囂張的把我倆兒子給打了,我們兩口子出於自衛跟他們打起來,有錯嗎?他們上掛了點兒彩,只能算是他們實力不如人,沒打過我們兩口子罷了。”
“還有,今天裡面那個女人再一次誣陷我女兒,往我女兒上潑髒水,說我女兒和社會上的小混混有一腿,這種事兒擱誰上,誰不跟她急啊?她也是有女兒的人,要是我說,她的女兒也是跟小流氓鬼混的,她不也得跟我急眼嗎?”
正說著呢,那個負責核實的小警察回來了,把筆筒又交給了那個老警察,然後鄭重的彙報說:
“經過醫生比對,患者斷骨的位置確實有這個筆筒咯出來的印記,所以,那位患者的肋骨應該是筆筒咯折的。”
一句話,算是洗清了韓明秀施暴的嫌疑了。
老警察聽了皺了皺眉頭,回頭厲聲問孫磊:
“你,說謊了?”
孫磊一對上警察那犀利的目光,頓時慌了,急忙低下頭,吭哧吭哧地說:
“我……我……沒有,我……忘了……”
如此殘障的解釋,連三歲的孩子都不會相信,警察就更不可能信了。
“看來,這位女同志的話比你的話更可信啊!”因為孫磊對警察撒謊,警察很生氣,直接站在了韓明秀的一方。
孫磊爸和他的幾個女兒一看警察的態度,頓時慌了。
“警察同志,他還是個孩子,可能也是看見你們太緊張,一害怕就說錯了,請您別跟他一樣的啊。”
孫磊爸低聲下氣的央求道。
韓明秀冷笑一聲,說:“哼,緊張?緊張他咋不說別的謊,偏偏要說誣陷我的謊呢?你這個人啊,太不誠實了,難怪你兒子這麼說謊呢!”
孫磊爸被韓明秀說的抹不開了,紅著臉惱羞成怒的說:
“就算我兒子說謊了,那我媳婦受傷的事你也難辭其咎,要是你不踹我兒子那一腳,我兒子怎麼可能會撞到他媽媽上,又怎麼可能會把她撞倒,她又怎麼可能會咯到筆筒上呢?說來說去,還不都是你造的孽,你這會兒沒事兒人似的站在一旁,還淨說風涼話,有你這麼缺德的嗎?”
韓明秀挑起眉毛,說道:“嘖嘖,照你這麼說,你兒子過來打我時,我就該站好了板正的讓他打唄?就不該反抗唄,反抗了誤傷到你媳婦兒,就全是我的錯唄?”
“好了,別吵了。”警察適時打斷了他們的爭辯,板著臉對孫磊爸說:“這件事兒,說來說去就是個誤傷,這位女同志也是出於自保才誤傷到你人的,所以,她的這個行為是屬於正當防衛的,和違法犯罪刮不上邊兒,我們不會對她追究什麼責任的,至於你們之間的糾紛,你們自己協商解決好了,要是實在解決不了,可以到法院去起訴,讓法院幫你們解決……”
警察三言兩語的就把這件事兒給解決清楚了,那就是孫磊媽的肋巴白折了,警察不會管,讓他們自行調解解決。
孫磊一家子聽到警察的這番話,頓時都失望極了。
他們本來還指望能讓警察把韓明秀抓走,讓她進監獄掏賠償,甚至鬧大了,還會被學校開除呢。
那他們一家子可就解氣了。
可是沒想到,最後警察什麼都沒做,板著臉教育了韓明秀幾句就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