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驢子當填房的事,還有他們一份功勞呢。
”哎,這個小燕啊,從小就欺負我,處處跟我作對,大了還是這樣!她出事了,你們來求我,我二話不說就答應了,還跑到周叔家低三下四地求人家,就差沒給人家跪下了!可她倒好,竟拿我當敵人看,你們看這信上寫的,全是威脅的話,我本來還尋思著,既然周叔不答應,那我就給她請個律師,好歹能對她有點幫助,可是就衝她對我的態度,我這筆律師費算是省下了,跟她這樣的人講姐妹情分,真是多餘啊!“韓明秀傷心地說道。
韓志德和胡慧芳聽韓明秀這麼說,反倒覺得有點對不起韓明秀了。
胡慧芳說:”秀兒,你就體諒體諒你燕兒姐吧!她現在被關在看守所裡,整天以淚洗面,尋死覓活的,跟你說的話自然也好不到哪兒去,你就看在她現在落難的份上,別跟她一般見識了啊。“
韓明秀淡淡地說:”我要是跟她一般見識的話,我現在就應該告訴周叔往老家打電話,叫咱們法院嚴判她!別看周叔不答應幫她,但我要是求周叔幫我懲治她的話,周叔可一準兒會答應。“
說著,韓明秀眯了眯眼,眸子裡帶著幾分犀利。
”你們信不信?只要我讓周叔往老家打一個電話,用不上一個禮拜,韓明燕就得判死刑!“
韓志德和胡慧芳一聽韓明秀這話,頓時嚇得冷汗都冒出來了。胡慧芳急忙站起身,拉起韓明秀的手,眼淚吧嚓地說道:
”秀兒啊,你可不能那麼幹啊!你們倆是一個祖宗的,可不能幹這種自相殘殺的事兒啊……“
韓明秀說:”我也不想啊,可你們看看你們閨女,看看她都說的是些啥?為了能報復我,她可真是無所不用其極了,就她這樣的,我能跟她好好相處嗎?
“秀兒,她現在心情不好,你可不能跟她一樣的!等我們回去了,我們一定好好說她,保證不讓她再亂說話了,你就原諒她這一次吧!”胡慧芳苦苦地哀求道。
韓明秀冷著臉,說:“你也不用求我,我算看出來了,我跟她之間是一點姐妹情分都沒有了!既然她這麼看不上我,那我也不攀著她,我就當沒她這個姐姐,她也就當沒我這個妹妹好了。”
“哎呦,秀兒啊,你可千萬別這麼說呀,你燕兒姐現在還等著你救命呢!”韓志德忽然開口道。
韓明秀說:“她都要請法師降服我,讓我灰飛煙滅了,二叔,你覺得我還能救她嗎?對不起,我的心沒那麼寬宏大量,我也不想再跟她有任何交集了,你們還是另想別的辦法救她吧。”
頓了一下,韓明秀又說,“不過,看在你們倆的面子上,我可以不做落井下石的事,不去攛掇周叔往老家打電話嚴懲她,這已經是我對她最大的寬宥了。”
這句威脅力十足的話,讓韓志德兩口子徹底閉了嘴,儘管有一千個一萬個不甘心,但怕韓明秀真在周軍長跟前兒下舌,就沒敢跟韓明秀來硬的。
被韓明秀拒絕後,他們倆也無心在這兒待下去了,當天晚上,就坐著火車灰溜溜的回老家去了。
老家那邊兒,韓明燕還眼巴巴的等著她爹孃救她呢,可等來的結果卻是——韓明秀根本就不幫她,劉洪東也叫她爹孃給做掉蛋兒了。
韓明燕所有的希望一下子都破滅了,她頓時崩潰不已,蹲在拘留所裡放聲大哭起來。
“不——不——怎麼會這樣,我不要,我不要呆在這裡,我要回家,放我出去啊,我要回家……”
可惜,不管她怎麼哭、怎麼喊、怎麼崩潰怎麼絕望,都改變不了她即將被判刑的事實。
很快,法院的判決書下來了——韓明燕謀財害命,證據確鑿,被判為死刑,緩期一年執行。
聽到判決書,韓明燕徹底抓狂了。
她才二十五歲,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