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韓明秀來了,韓志德急忙把嘴裡的饅頭嚥進了肚子裡,迫不及待的詢問說:“秀啊,你去了嗎?那個人咋說的啊?”
韓明秀說:“二叔二嬸,你們先彆著急,我昨晚就去跟周叔說了,周叔也派人去調查咋回事兒了,估計今天就能給回信兒。”
“周叔都說了,要是燕兒姐真是被冤枉的話,他肯定能幫忙,不會叫燕姐麼蒙冤的,不過……”
她頓了一下,說,“要是燕姐確實做了哪些事兒的話,周叔他不光不能幫忙,恐怕還得責令咱們派出所那兒秉公執法,嚴懲兇犯呢!”
韓志德和胡慧芳一聽韓明秀說那個姓周的意思是——要是燕兒真的害了高書記的話,還要嚴懲她!兩口子的臉上頓時現出不安的神色來。
老實說,雖然燕兒口口聲聲地說她沒害人,說她是被冤枉的,但他們自己養的孩子他們自己知道。小燕這孩子從小心思就重,而且幹啥事兒還不擇手段,這事兒還真備不住是她乾的呢!
時至今日,他倆也不確定高書記到底是不是被小燕害死的。但不管真相如何,他倆都必須得選擇相信小燕,除此之外他們別無他法。
“秀啊,你燕姐真的是被冤枉的,你可要相信她呀!”胡慧芳激動道。
韓明秀說:“我相不相信她不要緊,重要的是現在的那些證據對她有沒有利?要是證據確鑿的話,就是我相信她也沒用啊?”
韓志德說:“秀,不管你那個周叔信不信,你都得想法子叫他信,他要是不信的話,你燕姐可就完了呀!”說完,他頹喪的抱住了腦袋,愁得都不行了。
韓明秀看到孩子的那副樣子,故意說,“二叔你也別急了,就算周叔不肯幫忙,我燕姐過去在這邊也有靠得住的人,只要你們去找他去,他肯定能幫我燕姐!”
胡慧芳一看韓明秀說得這般肯定,立刻想到了韓明燕跟她提起的那個人。臉上頓時火辣辣的。
她本以為,韓明燕跟那個人是暗度陳倉的事兒是揹著人做的呢,想不到韓明秀竟然也知道了。
她心虛地看了韓明秀一眼。臉上雖熱,但嘴上還是裝出一副啥也不知道的樣子,小聲地問:“誰呀?還有誰能救你燕姐呀?你燕姐就是個大學生,哪有本事認識那麼厲害的人呀?”
韓明秀呵呵一笑,意有所指的說:“二嬸,那你可真是小看我燕姐了,我燕姐不光認識這個人,還讓這個人為她離了婚呢!這個人雖然不如我周叔厲害,但也是個官銜不低的軍官,要是他出面,我燕姐這個事兒根本就不算個事兒!”
“秀,你說了半天,那個人到底是誰呀?”韓志德也心虛地問道。
此時,他真擔心韓明秀說出來的人跟他閨女說的那個人不是一個人,那樣的話,就證明他閨女在這邊勾搭的男人不止那個姓劉的一個。如此,那死丫頭跟妓女還有什麼區別呢?
韓志德很擔心,一顆心七上八下的,直到聽到韓明秀的回答,他的心才放鬆些。
“那個人叫劉洪東,是一位營長,別看營長這個官銜不高,但這是首都,首都軍區的營長可比別地方的營長有分量多了!只要他往回打個電話,或者跟咱們縣裡打聲招呼,我燕姐肯定就沒事兒了!”韓明秀信誓旦旦地說道。
“能嗎?他一個營長就能管到咱們那邊兒的事兒嗎?”韓志德對韓明秀的話有所懷疑。
韓明秀說:“當然能了!你別看人家只是個營長,但你別忘了,人家可是一直在首都這邊從軍的,這些年來保衛過多少領袖級別的人物,認識多少咱們只能在廣播裡聽到過的大人物呢。這樣的人,往咱們那鳥不拉屎的小縣城打個電話,跟縣委書記或法院院長什麼的打聲招呼,誰敢不買他的面子啊?”
“就算敢不買他的面子,也得想想他上頭的人是誰呀?換你是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