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聽到他們兩口子牢騷,就嘴欠過來問了一聲。
孫茂文知道孫黑子也跟韓明秀不對付,便也沒瞞著他,遠遠指著韓明秀家的院子,憤憤地說:
“還能有誰?就是韓老大家那個小丫頭唄,死丫頭片子,年紀輕輕的就不幹好事,專門仗勢欺人,挑撥離間,挑唆得我閨女跟我們都離心了,不來往了……”
這話一下子說到孫黑子心坎上了,他不由得放下扁擔。就像找到組織了似的,跟孫茂文訴起苦來。
“大哥呀,你這話算是說對了,那死丫頭還真就專門幹這缺德事兒,我家小鎖本來好好的,硬是叫她給挑唆地不認我這個爹了,不光不認我,現在一看見我,還不拿好眼睛看我,跟看仇人似的!”
“唉!他好歹是我兒子,我生的我養的,現在倒成他們老韓家的兒子了,我看那死孩崽子成天往老韓家跑,跟在人家屁股後,像條狗似直搖尾巴的,見到我這個親爹倒像條狼似的,恨不得撕了我……”
孫黑子越說越氣,氣得直摩挲自個兒胸口,好像小鎖做了多大逆不道的事一樣,他也不尋思尋思,他是咋對他兒子的,就光尋思著他兒子咋對不起他了。
被孫黑子拿狗和狼這麼一說,孫茂文媳婦腦中忽然靈光一閃,說:
“哎,你這麼一說,我倒想起來了,我看老韓家的那條狗咋看都不像狗,咋看咋像條狼,你們想想,狗哪有灰色的?而且他家那條狗叫起來也不是‘汪汪’地叫,而是‘嗷嗷’地叫,跟狼的叫聲差不多……”
孫茂文一聽他媳婦的話,眼睛也瞬間亮了!
對呀,是這麼回事。那條狗確實像狼,要不剛才怎麼會把他嚇成那副熊樣呢?
他興奮起來,握著拳頭激動地說:“哈,我想起來了,那條狗絕對不是狗,一定是狼,我記得我爹跟我說過狼跟狗的區別,狼尾巴比狗的短,而且也比狗的粗;還有,狼的嘴長,狗的嘴圓,狼的倆耳朵豎著,狗的耳朵耷拉著,你們尋思尋思,那死丫頭的狗是不是完全具備狼的特徵啊?”
“對,正是這樣!”孫黑子言之鑿鑿的證明道。
雖然他並沒有留意過韓明秀家的那條‘狗’的尾巴和耳朵,但是隻要是對她不利的流言,他都一定要起積極推動的作用,管它到底是狼是狗呢,先給她訂了罪再說。
孫茂文聽到孫黑子的證實,更高興了,得意的大笑起來,“哈哈,剛才不是還叫囂讓我去上生產隊告她嗎?這下子我可有啥告的了!媽了個蛋的,在屯子裡養只狼,還動不動就放狼傷人,這回看我不告死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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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脅
孫茂文一邊說著,一邊拔腿就要往生產隊跑,結果被他媳婦一把就給拽住了。
“哎呦,你幹啥呀?鄰里鄰居的,你還真要去告她呀?”
孫茂文眼睛一立,“我不告她我還留著她,你鬆手,別攔著我!”他不耐煩的甩著胳膊,想把他媳婦給甩開。
孫茂文媳婦說,“我的祖宗啊,咱家好容易過幾天好日子,你別給我們惹禍了行不行啊?你去告她,就不怕她記仇嗎?你可別忘了,人家男人是在部隊裡當連長,萬一你把人家給惹毛了,她男人回頭來找你報復來,你個屯老二還能幹過人家當官的咋地?”
一邊說,還一邊衝她男人使眼色。
孫茂文不知道他媳婦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不服氣地說:“當連長咋了?當連長就能隨便在屯子裡養狼啊?我活了這麼大歲數,還沒聽說哪個屯子人讓隨便養狼呢?狼是野獸,有野性,萬